「哎呀,那就是最重的?男性不会觉得太轻吗。我拿着都感觉有点轻了」
「和真冬肉搏时我居然赢了,连自己觉得自己可怕啊……」
「当时是……呃,准备告白所以很紧张……而且还有点贫血……」
闻言浑身都为之一抖。我现在还能活着真是奇迹,假如拥有怪力的真冬在万全状态下向我发动袭击的话……凉花在大白天下体验着盛夏的恐怖之余,在心里发誓再也不和真冬打架了。
003
在那之后,对名义上叫保龄球的球瓶摧残行为非常钟意的大小姐继续神采奕奕地制造出六局份的爆炸声。从第四局开始凉花的手腕就叫苦不迭,于是真冬连她的份也一起投了。也就是说实际上是一点都没休息地提着7公斤的重物连投九局。凉花只能用干笑来迎接怪物般的她。
打完六局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傍晚了。注意到时间以后真冬一脸不好意思地道歉了。
「没事啦,我一边看着也蛮有趣的!嘛,虽说中途有觉得恐怖」
「什么嘛,把人说得像怪物一样!……不过真的很抱歉」
「都说行了啦~感觉都要乱了」
「对了!作为回礼想请你吃一顿晚餐」
啪的拍了一下手,灵机一动的真冬带着笑容提议道。——笑容灿烂得令人目眩指的就是这种么!
「行、行啦,用不着!这边都反而不好意思了……」
「不用顾虑啦!稍等一下好吗?」
说罢她从皮包里取出手机,用生疏的动作向某人打了个电话。
「……喂喂,是真冬。我想给今天陪我玩的朋友回个礼。……嗯,对。她的装扮?呃,黑色长裙加白色的长袖线衫喔。……好,明白了。谢谢,森小姐。不要紧,吃完饭以后立刻回去」
「……跟谁打电话了?」
「是保姆小姐啦。貌似离这里挺近的!快点走吧!」
面对罕有的情绪高涨、看不出打保龄球时积累的疲劳的她,凉花一边感叹一边哎呀呀的嘀咕着跟着她走。而她也露出了带着莫名高兴的笑容。
那间法式餐厅位居大楼的最顶层。里面设有足以一览街区的玻璃墙,室内装饰却又显得雅致朴素,座席之间间隔很宽,桌子上还铺着丝质的桌布。当然,桌布是白色的。看起来就像是身穿得体西装或绚丽裙子的绅士淑女们优雅地谈笑用餐的场所——最起码不是适合两个高中生去吃饭的地方。
「我、我说,这里好像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