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兮闻言,面色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惊慌与不安。
她紧咬下唇,声音略带沙哑地质问道:“殿下先前分明应允臣女,无需再赴玉莲楼,如今又何以出尔反尔?”她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澋萧双眸微眯,眸中寒光闪烁,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他语气冰冷地回应道:“妩妩,切莫挑战孤的底线。”
说罢,他伸出手轻抚江承兮娇嫩的脸颊,似笑非笑地继续道:“若孤将今日之事告知表哥,你猜他会否如那名侍卫般毫不在意?”
此言一出,江承兮只觉天旋地转,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滴落在澋萧的手掌上。
她浑身颤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颤声道:“殿下,非得如此折辱臣女吗?”
澋萧见状,心中一软,松开了紧握着江承兮的手。
他虽仍面若冰霜,但语气已稍有缓和:“孤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既你不愿前往,那便作罢。”
言毕,他似乎有些不自在,轻抚了抚鼻梁,低声道:“出来已久,孤先送你回去吧!”
待江承兮与荷香返回时,江承昭已焦急等候多时。一见妹妹归来,她立刻迎上前去,满脸忧色地问道:“方才你究竟去了何处?我四处寻找都未见你踪影。”
江承兮面露难色,支吾道:“这王府规模宏大,宛若迷宫,我与荷香不慎迷路,费了一番功夫才寻得出口。”
江承昭压低嗓音道:“无事便好,今日王府不太平,我们速速离去,免得招惹是非。”说罢,二人匆匆往外行去。
岂料,刚到府门,便巧遇太子与苏向晚。江承兮、江承昭赶忙俯身行礼,齐声道:“太子殿下万福金安!”
太子微微颔首,未发一言,随即带苏向晚登上那辆金碧辉煌的马车离去。
恰巧范卿卿与沐瑶华皆目睹了此景,范卿卿面露得色,讥讽道:“沐姐姐这回看得真切了吧,日后可别再无凭无据地为难于我,还是多留意身旁那些觊觎权贵之辈为好。”
言罢,她还不忘朝江承兮姐妹俩投去轻蔑一瞥,满眼不屑。
沐瑶华亦愤然回以怒视,厉声道:“某些人最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莫仗着几分姿色,便做那白日梦攀附上太子殿下。”其话语间,尽显轻蔑与不屑。
江承兮与江承昭二人闻此,心中怒火中烧,暗自愠怒,不知何处招惹此等无端之灾。
江承兮毫不示弱,当即反驳道:“沐小姐,请自重,我父亲乃朝廷正三品命官,而令尊仅为从三品。
究竟是谁不知好歹,还需本小姐来指点迷津吗?”
沐瑶华闻此,顿时面色羞红,羞愧难当,气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道:“你……你们……
我定要入宫禀报姑姑,让她知晓你们江府竟敢如此羞辱我们沐府!”言罢,怒气冲冲登上马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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