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这里发呆做什么?”
森鸥外:“在想事情。”
五条情:“港口mafia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竟然能让我们的森首领苦恼的发呆。”
森鸥外扯出笑:“没什么大事。”
他能说他是在脑补福泽谕吉才发呆吗?
森鸥外心错了一拍,眸光暗沉。
这个家里的氛围已经能让他安心的丧失警惕,下意识的行为似乎已经暴露了他。
森鸥外看着五条情,能完全信赖她吗?
这是一场豪赌,森鸥外理智的权衡利弊,发现对于他来说,付诸全部的信任并不是可取的行为。
谁说夫妻之间也是百分百信任的呢?他们本就不同于普通的夫妻。
森鸥外很快有了决定。
因为以他对她妻子的了解,如果让她在他和五条悟之中,又或许他和她的孩子见选择一个,他肯定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属实是很有自知之明了。
心塞,但是事实。
……
原本打算等乱步冷静下来就将他送回福泽谕吉那里的五条情收到了福泽谕吉要短暂去外地出差的消息。
五条情扶额,这个时候把乱步送回去,福泽谕吉不在,只会激化他们之间的矛盾。
看来,乱步还需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了。
白天,森鸥外要回港口mafia处理事务,两个下属也有自己要处理的事,五条情需要去横滨处理各种诅咒,将一个跟孩子差不多的乱步放到家中并不合适。
由于森鸥外和福泽谕吉的关系,五条情也不放心将人交给港口mafia。
她喃喃道:“跟哥哥一样把人送去七海那里会不会太过分?”
她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做个人,将乱步带去横滨基地。
“咒术师?新奇的物种。”
乱步看着来来往往的咒术师道。
“单亲父亲、有一个女儿、昨日赌马输了、苦闷的酗酒、没有吃早餐反而吸了不少烟……再纠结为了女儿要不要考虑换个工作。”
乱步见到长谷川泰的第一面就说出了一大段有关于他的话。
长谷川泰额头渗出薄薄的细汗:“五条,这位是?”
五条情耸肩:“江户川乱步,一名侦探。”
乱步补充道:“世界第一的侦探。”
长谷川泰擦了下汗:“可怕的侦探。”
就差说出他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
没等五条情询问有关于换工作的事,长谷川泰便主动道:“前几天参加了一个咒术师的葬礼,这么多年认识的不认识的咒术师葬礼也参加了不少,从没有感触这么深过。”
“怎么了?”
长谷川泰叹道:“对方跟我一样也是个单亲父亲,葬礼上剩下的孩子哭得很伤心,来参加葬礼的亲戚吵得不可开交为了这个孩子的归属,甚至还当着孩子的面打起了遗产的主意。要是我也任务中意外死亡了的话,我女儿什么都不懂,以后该活得多辛苦。”
五条情安慰道:“你不要多想。”
长谷川泰很冷静:“我们都知道,咒术师是个高危的工作,永远不知道意外会在哪天到来。为了我的女儿,我也该早做打算了。”
五条情道:“你说得对,是应该早做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