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烟织摆摆手并不在意,毕竟早就知道,“还有吗?”
严修顿了顿,说道:“楚国公将逍遥外物丹给了右马,让他或者珖王服下。”
“哦?”仇烟织有一瞬地兴趣,但又很快索然无味,淡淡道:“是右马服了?”
严修垂首:“掌棋人聪慧。”
仇烟织把玩着棋子,漫不经心道:“右马看来是废了。”
她突然想到一事,问他:“义父的寿诞是不是快到了?”
“是。”
仇烟织思考着,将一个盒子递给严修,并对他道:“把东西放到老地方。”
严修接过,不问也不疑惑,只遵从她的吩咐去做。
仇烟织没在意严修的离去,如果不是经过试探,她也不会将这事交给严修,毕竟上一世的严修无条件站在她这边,这一世可不一定。
而上一世的严修……
仇烟织收了棋子。
情之一字,当真折磨人。
明明她并未给过他希望,他却也无悔。
今生她始终保持与严修的距离,只希望将来他能有一知心人,而不是撞死在她这堵南墙上。
第二天,仇子梁召她和高平一同,去皇宫面圣。
仇烟织心知这是上一世齐焱与仇子梁真正撕破脸的开始,但这一次,就不一定会如幕后之人所愿了。
高平踏入紫宸殿,看似恭敬实则倨傲地行礼,仇烟织与他并肩行礼,而本该随侍齐焱身侧地执剑人程若鱼,还沉浸在追查幕后之人事件中,今日告假并未当值。
高平狐假虎威,堂而皇之地要求齐焱让紫衣局的女子在皇宫为楚国公仇子梁五十九岁寿诞贺寿献舞,还要求王公大臣都来观赏。
这不仅是警告齐焱让他别有小心思,也是再一次警告近来多有动作的王爷和大臣,特别是最近才被仇子梁发现的珖王齐宸。
齐焱咬牙,忍住怒火,即使仇子梁将皇室的面子放在地上踩,但他目前还没有办法反抗手握神才军的仇子梁,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同意了这件事。
高平离开后,仇烟织面色如常随侍在侧,即使内侍程怀智都暗暗对她飞眼刀子她也当作没看见。
良久,齐焱郁郁开口:“你说……”
他噎住,缓缓又道:“罢了,替朕磨墨吧。”
仇烟织上前,专心磨墨。
今日,齐焱显然没有去郊外打猎的兴致,一天都待在紫宸殿,仇烟织也为他磨了一天的墨,即使中途有休息,二人也极少交谈。
等到仇烟织该离开了,齐焱才突然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朕很没用?”
“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纵我引弓在手,有射日之志,奈何风尘倾动,天地昏幽,朕不甘心!”
“但朕再不甘心又能如何?还不是处处受制于人,只能做个听凭摆布的傀儡!”
他显然压抑已久却无人诉说,而作为同盟的仇烟织却是他可以放心大胆诉说想法的人。
仇烟织瞥了眼早就退出殿外的程怀智,看着沉郁的齐焱,却并不宽慰他,只问道:“那你要放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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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作者的小道消息:
1。上一世的齐焱是“忍者神龟”(bushi),只会暗戳戳在仇烟织身边刷存在感。
2。仇烟织上一世动了情,虽然微弱但确实有。毕竟谁能拒绝一个嘴甜貌美眼里还只有你一人的皇帝呢?只可惜齐焱不说,导致她误以为他对她无意,上一世就是这么错过。
3。如果程若鱼和齐焱掉河里,仇烟织会毫不犹豫救程若鱼(齐焱:?),但她会再去折返救齐焱,救不了就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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