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有立即扑上去,而是站直了打量着死士被衣裳遮住的脊背,和与其形成鲜明对比的光|溜溜的臀。只是看着,许骏就激动起来。变成人形这么些年,他以为这种原始的冲动不会再属于他,可这死士屡次叫他破了例。他对这死士有欲|望,与饿了吃肉渴了喝水的需求不同,也不同于要繁衍后代壮大族群的念想,而是看到他就想上下揉捏直到死士露出无措的那种冲动。这种欲|望突如其来,便一发而不可收拾。想要他,现在就想要他,哪怕他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也要他!如果再憋下去,许骏觉得自己会坏掉。既然癸仲承认他属于你,许骏你该上就上!默默给自己打着气,少年绷着脸解开裤带,视死如归地压下去。小心地避开死士的伤处,许骏一只手在死士身上游走,另一只手的食指已经伸入了死士股缝的洞口。是这里?好小……不知不觉中,少年的脑袋几乎贴住了那里,皱眉思考如此小的入口怎能包容自己不大不小的兄弟。回忆着从前在小官馆里见过的,少年陆续又朝那里伸进几根指头抠挖。可那里虽然被撑大了,干涩的触感却一点没有好转。少年僵了会儿,就在癸仲犹豫着要不要回头时,终于想到什么。癸仲只觉得密处作怪的手指停了半晌,尔后送入了冰凉的黏黏的液体。虽然这液体凉的突兀,但对已经做好准备让主子不做前戏直接挺入的死士来说,已经好转了太多。“主人,请……进来。”啪的一声,是抽出手指的少年顺手拍打在死士臀|瓣,只听少年冷冷地说:“我知道,不用你催!”一吸气,一挺身,敏感就被某处炙热包围,舒服得让少年哼哼出来。畏惧什么的一扫而空,许骏再顾不上惦记第一次怎么做做多久才不算丢人,抓紧癸仲的胯骨埋头动作起来。□,撞击,死士的每一点反应都能让他享受到极乐,让他沉醉其中。许骏忘了这不是让他蜕变的森林,不是他住了十年的行云居,甚至不是某个装潢考究的客栈,只是个野外的天然形成的山洞。他也忘了此时正在逃命,忘了他要给死士处理好伤口就带他离开,忘记了他们要尽快赶回山庄……唯一记得的,就只有这具温驯地伏在他身下的躯体。死士先前一声不吭,在主人的命令下偶尔会泄出几声恩啊,可当哼声再度消失时,忙碌而陶醉的许骏却丝毫没有察觉。他只是专心的,运动着。白光闪过,震颤心灵的快感让许骏也大声喘着气。他将小兄弟退出一半,忽然想到什么,又顶了回去,“阿仲,它还想要,我们再来一次?”没人回答,少年没气馁,又重复问了两遍,却均如石沉大海。猜想或许死士是害羞才不回答,许骏温柔的扳过癸仲贴着底的脸,却发现他的死士带着淡淡的微笑……睡得正沉。☆、满足39满足死士的酣睡激怒了正得意洋洋的少年主子,许骏再顾不上会不会加重死士伤势,猛一挺身将露出半截的棍子重重捅入,抽|送个不停。有了液体的滋润,相交之处咕唧咕唧的响声在山洞中回荡,仿佛在嘲笑某人无能。许骏费劲地折腾了半天,鬓角都积出了汗珠,死士却仍未醒来。停下动作,忽地退后拔出肉|茎,少年将人拎着翻过来面朝上,阴阴一笑,再度插|进去。与此同时,他的贝齿也寻到了一处凸起,用力啃咬。“唔……”多重刺激终于将沉入梦中的死士唤醒,癸仲先是警觉戒备,看清身上的人后愣怔片刻,便驯服地挺身提臀来配合主人的节奏。他完全忘了自己刚失礼地睡着,或者说,他没想到这反应会激怒他善良纯真的主子。在少年毫不留情地带着惩罚意味撞击时,还暗自慨叹少年主人精力充沛、不懂节制。直咬到尝出带有腥味的液体,许骏才放过那颗惨遭虐待的茱萸,凭着感觉摸到另一边继续啃咬。几次下来,他差不多找到了让自己最舒服的节奏,深浅不一地撞击着——少年虽然缺乏经验,但悟性一向很好。“呃……呃啊!”许骏感到身下躯体忽然僵住,紧接着死士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背,发|泄得差不多的怒气就被愉悦取代了。他放过那颗同样被咬出血的茱萸,向上寻到软软热热的两瓣,温柔地覆上去,唇齿纠缠。“哦~”热乎乎的液体射在小腹,许骏只觉得包裹住自己敏感的花蕊又紧了几分,也哼哼着让精华喷薄而出。“主……主人”失控地射在了许骏小腹上,回过神来的癸仲有些忐忑。虽然……少年没介意过他的体|液,可就这么喷到主子身上,还是失礼冒犯了。许骏没想到这层,顺着死士的视线看到自己莹莹闪光的皮肤,笑着收回手指摸了摸肚皮,随后毫不在意地将沾了液体的手指含入口中。少年微微动着腮帮,大大的眼睛笑得眯起来,简直能勾魂夺魄。脑补着软舌划过手指的感受,癸仲觉得心脏又漏跳几次,直到少年穿好衣裳,才想起刚刚忘了服侍主人更衣。“主人,属下——”癸仲仍光着身子,犹豫着要站起为少年整理头发。“行了行了,你躺好吧。”许骏摆手,摆了没几下忽然想到什么,垂下眼问,“我不能满足你?”怎么问这个?癸仲脸烧起来,也跟着垂首,本不愿回答,可害怕又被当作冒犯,只得斟酌道:“主人您聪慧睿智,风华绝代。于人事上亦是龙精虎猛,活力非凡,着实令属下……满足。”满足?满足你还睡!答话的脑袋越垂越低,问话时没多少底气的人却昂起脖子,愤怒地叫唤着:“胡说!你肯定觉得我那里小,做得没感觉才睡觉!你骗……你口是心非……我就让你看看它到底小不小!”说着,许骏竟真把刚系好的裤带一把拉开。好在他此时仍在癸仲身边,死士赶忙坐起身抓住少年滑落的黑裤,尴尬地劝说:“属下不敢!主人您年纪尚轻,那里与同龄人相比……硕大无比。”许骏听了高兴,正要笑却发现了异常,哼道:“你果然偷看过我!老实交待,你到底碰过多少人身子?”“属……属下”癸仲傻了眼,匆忙间编出来安慰少年的话被主人挑出了问题,但欺骗主人的罪他担不起,让主人罚到顺心后他必然受伤更重,只能拖累主子。如果能先记着惩罚,等安全了再执行……死士分析完利弊,恭声道,“不敢欺瞒主人,年少时属下随庄中侍卫尝过女子,之后碰过的身体……只有主人您。属下冒犯,然属下有伤在身,望主子能怜惜属下,等到安全地带后再惩罚。”“怜惜?”许骏挑眉,眼前渐渐出现他精壮地死士伏在床上,扭头祈求他疼爱的诱人模样,不由咧开嘴傻笑,完全忘了刚还想追问他女人的滋味。“主人?主人?”“哼,惯得你会讨价还价了!”许骏啐了句,将自己烫烫的脸蛋藏到阴影中,没再追究。癸仲松了口气,放松了的身体无处不被疼痛占据——主人动作虽然粗暴,但他也是个皮糙肉厚的,情事给他造成的伤害有限,真正严重的仍是被他强压住的内伤。连呼吸都会痛,更别说移动行走,加上断了的腿……癸仲觉得自己已经废了,就算伤势好转痊愈,行动也达不到原先的灵活流畅,浪费了主子救他的一番苦心。好在他和主人亲密过,哪怕就这么被抛弃,也能有个念想。想到这儿,他悄悄朝后挪了挪身体,好靠在石壁上。这么一动,黏腻的液体从难言的部位滑下,癸仲借着石壁的支持,分开双腿,埋下头想要处理盛满了液体的小洞。他当然看不到自己的花蕊,却认得出地上积成一滩的黏液。主人射了……好多。听说……不弄干净会肚子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