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笙?云凌国的人什么时候来的我傲游国朕竟不知,既然他隐匿身份来我傲游又怎么突然显露身份,真是好生奇怪!”
“父皇既然奇怪那见了那云帆笙不就知道个中缘由了。”殷承楼说道。
皇上看了一眼君若尘,只见其正襟危坐,泰然自若地喝着茶。皇上轻咳一声,“让人带他进来。”
殷百楼倒了杯酒,嘴角微微一勾,“左相怎么光喝茶,这酒可是宫里珍藏多年的玉兰醉,酒香清冽。”
“本相只爱饮茶。”
“那敢问左相新婚的合卺酒也没有喝了?”
君若尘不胜其烦,“自古礼法不可废,何况本相只是不喜饮酒。”言下之意就是不喜欢喝酒但是不代表不喝酒,这是要看情况而定的。
君若尘而后又紧接着说了一句,“南王多年未在京师,如今因伤回京,伤势还未好全,不可贪杯。”暗讽殷百楼多年未碰宫中美酒,如今得尝才会如此急不可耐。
在场哪个不是人精,自然听出了君若尘的话中话,但是皇上皇后都没有做声,他们也自当无视,而殷百楼则黑着张脸闷头喝酒。
一旁的殷承楼敛去面上的幸灾乐祸搁在心里乐。
君若尘无视此时尴尬的气氛,自顾地喝着茶,终于没了烦人的纠缠,耳根子清净好多,君若尘这才稍稍舒展了一下眉头。
由侍卫领着的云帆笙已经进殿,云帆笙朝皇上拱手道:“云凌云帆笙见过傲游皇。”
“二皇子免礼,朕若知道二皇子来了我傲游又岂会让二皇子只身来见,必是仪仗相迎。”
云帆笙眼珠子一转,惭愧一笑,“傲游皇别见怪,本皇子与七皇妹隐其身份来傲游,全是我那调皮捣蛋的七皇妹想要游玩傲游山水体傲游之人文,并不想劳驾傲游皇兴师动众。”
“如是,不知二皇子为何又独自显露身份来皇宫见朕?”
云帆笙一叹,“唉,傲游皇有所不知,本皇子与七皇妹正游玩京师,孰知碰到黑衣蒙面人劫走七皇妹,本皇子于京师不熟,固不得已前来求傲游皇帮忙寻回七皇妹。”
“原来如此……”皇上若有所思,虽然并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云凌什么把戏,但是人家都明了身份要求帮忙,人是在自己地盘不见,多少还是有责任的。
“是啊,七皇妹可是我父皇的心头肉,如今不知所踪本皇子真不知道如何回去跟父皇交代,早知有不测就真不该答应七皇妹带她出门。”云帆笙一脸自责。
“二皇子放心,既然是在京师出的事,朕自有责任替你寻回七公主。二皇子亦不必太担忧,先请入座,与朕和众卿一起用膳吧!来人,加席。”
“本皇子在此先谢过傲游皇。”
皇上笑着挥手,“二皇子请入座。”
云帆笙又是一礼,之后入座。他身前的小桌子上被宫女陆续摆放上与他人一样的菜色与一壶玉兰醉。
云帆笙自斟一杯,朝皇上举起,“敬傲游皇与皇后。”
皇上皇后亦举杯回敬。
云帆笙顺着座位往下移,在看到君若尘时眼光一闪,“贵国左相依旧如当年那般风姿卓著啊!如此贤才当真世间少有。”
君若尘也不理会,依旧喝着茶,反正云帆笙此番话是在跟皇上说,他答不答话没关系。
皇上面露骄傲,他国之人夸君若尘那就是在夸他傲游国,而君若尘是自己一手提拔重用的,自己就是伯乐相中君若尘这匹千里马,君若尘受赞,同样也是在赞他这一国之君识人才重人才。
“二皇子过奖,我傲游能有今日繁荣景象左相功不可没。”
皇上如此称赞,君若尘不得不开口,“皇上谬赞,臣愧不敢当。”
湘湘吃饱喝足坐等君若尘回家,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君若尘回来。
湘湘心想君若尘定是知道自己会与他算账,所以才迟迟不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