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慈目光低凝,大是楚楚可怜:“哥骂妾身是猪,妾身便是只不懂羞的猪;哥骂妾身是狗,妾身便是只不知耻的狗,哥愿意打妾身,妾身怕哥打得不尽兴,脱了衣裳给你打。”
骓路连忙道:“正事!”
山慈一笑,道:“哥打算怎么办?”
骓路道:“我根本不想理那宋修良,输了赢了,都是它们的事,我又捞不到什么好处。”
山慈道:“我们能赢吗?”
骓路道:“四百打七百本来就难,眼下我们还不团结,只能祈祷稚绮是个庸将,才有希望。”
山慈道:“哥有所不知,稚绮前日请走了吴一算,似乎要让他掌军。”
骓路大吃一惊,这两个月来,他时常与吴一算论战,对吴一算的实力有一定的了解,不其能力如何,至少远远在自己之上。
山慈见他脸色有变,道:“怎么?他很厉害?”
骓路道:“远在我之上。”他一沉思,又道,“不成,外有强敌内有忧患,此战必不能胜。”
山慈道:“哥不必懊恼,你帮到此处,已是仁至义尽。接下来的事,顺其自然吧。”
骓路一想,是这么回事。他站起身,道:“既然如此,把我的身体变回来吧,这一路上躲躲藏藏,就怕被人看见,慌死我了。”
山慈却不动手,反而略带嗔怒的看着他。
骓路被她看得心底发毛,道:“怎么了……”
山慈道:“我道哥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想不到竟是个薄情郎、负心汉!”
骓路道:“明明是你顺其自然的。”
山慈道:“妾身这么,你便那么应了么?你应当‘那怎么成,就算是为了山慈宝贝,我也不能退却’才是。”
骓路道:“我才不会那么恶心的话。”
山慈怒道:“好哇,哥还不嫌弃妾身,这会直接妾身恶心了。”
骓路道:“先前我是有把握,才愿意帮忙。眼下不能服众不,对手还那么强,我没了把握,哪里还敢出头?”
山慈道:“那吴一算强在哪里了?在妾身看来,他比不上哥的一根寒毛。”
骓路道:“你可把我捧到天上去了,就不怕把我摔死么?”
山慈道:“你不亲自督战,那些妖王一盘散沙,万一公主觉得它们太弱,不要它们做先锋,继续入侵妖山怎么办?”
骓路道:“开什么玩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为了那六个妖王,稚绮也不会再入妖山。”
山慈道:“妖王向来瞧不起人类,真要输了,妾身可不敢保证它们会不会对公主效忠。若是它们一哄而散,公主肯定大发雷霆,把妖山里外犁上几遍都是轻的。”
骓路一愣,顿时反应过来,瞧宋修良、数千秋、川大河等妖王的样子,它们根本就没想过会输,也肯定没考虑过输了该怎么办。
要真是输了,谁能保证它们会乖乖的履行承诺?
他沉思片刻,道:“好,帮就帮,只是不保证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