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这一刻,她的心竟然那么那么的酸楚,一股浓郁的情感反复在心间回荡,渗入血脉,漫延四肢百骇,她居然,一点都不想将他推开,甚至有种本能的冲动,好想紧紧抱着他。她恨自己的身体,居然背叛自己的心,她努力在心里提醒自己,不可以,冷以沫,不可能相信这个魔鬼,不可以。不知道多久,夏澈仍然在冷以沫体内,舍不得出来,他就这么趴在她身上,直到喘息的气息逐渐平缓下来,他仍然紧紧抱着她,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放开我。”冷以沫的声音是低沉的,无力的,薄弱的,现在,她已经完全成为夏澈的女人,再去反抗,只显得做作。夏澈没有动作,一只手臂继续抱着她,另一只手,却在不安份的抚摸她神奇的羽翼,感觉到她敏感的轻颤,他的眼睛虽然仍然闭着,唇边却微微勾起浓浓的弧度,邪恶的说:“没想到,你的羽翼居然是最敏感的部位,你可以假装没有感觉,假装不回应我,却无法控制这对羽翼,它太诚实,喜欢的感觉会直接表现出来,不像你那么虚伪。我开始,喜欢它们了。”“你,不要摸了。”冷以沫不安扭动着身体,想要扯开夏澈的手,他说得没错,她的羽翼的确很敏感,比身体其它部位还要敏感,他这样摸着,她全身就像电击一般,传来酸软酥麻的感觉,这感觉令她惊慌失措。“冷以沫,不要这么倔强,你喜欢的,我知道,不然你刚才不会有高//潮。”夏澈坏笑的咬着冷以沫的耳朵。“你无耻。”冷以沫恼羞成怒的推着夏澈,耻辱的怒吼,“你已经得到我了,现在可以尽情的嘲笑我,你满足了,你高兴了?”“你这张嘴,总是能够惹我生气,原本好好的心情再次被你破坏。”夏澈火冒三丈的瞪着冷以沫,咬牙切齿的说,“不过,就算你是野兽,我也会将你驯服,我要让你没有力气说话,看你还要不要气我……”说着,夏澈又开始新一轮的攻袭,他的体力那么好,怎么会如此轻易熄火?只要他愿意,就算要三天三夜,也不是问题。“不要,啊…………”这一夜,夏澈不停的索要冷以沫,换各种各样的姿势,极尽缠绵,他看起来一点都不生疏,反而很熟练,不仅懂得很多技巧和姿势,还懂得怎么让冷以沫轻易沦陷。这样的他,说是换个身份()()快到天亮,夏澈才停止折腾,躺在床上,紧紧搂着冷以沫,他的一只手臂枕在她颈下,手揽着她的肩膀,将她娇小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双腿夹着她的腿,让她丝毫都无法动弹。冷以沫就像一只小猫蜷缩在夏澈怀里,就连翻个身都不被允许,起初,她奋力挣扎,甚至使劲掐夏澈的胸膛,想要用疼痛迫使他放开自己,脱离他的怀抱,夏澈并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只是微微启唇,低沉的说:“再乱动,我就再要你一次。乖,睡吧。”听着这句话,冷以沫不禁打了个寒颤,抬眸错愕的看着夏澈,他闭着眼睛,唇边微微勾着浅浅的弧度,灼热的大掌轻轻抚摸她的肩膀,感觉到她的凝视,他的长指不安份的探入她胸脯,夹着殷红轻轻拉扯。“别碰我。”冷以沫敏感的拉开夏澈的手。“那就好好睡觉,不要再挑起我的。”夏澈并没有为难她,只是微微侧起身体,更紧的抱住了她,似乎生怕她跑掉。冷以沫不再挣扎,因为挣扎只是多余的,也许是被夏澈折腾得筋疲力尽,没过多久,冷以沫也终于昏沉入睡。当冷以沫真正睡着之后,夏澈却睁开了眼睛,透过落地窗边泄露进来的月光,静静凝视她邪美的容颜,只有真的睡着,她才会卸下抗拒,微微放松下来,不那么反感他亲密的拥抱。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静静凝视她。看着她邪美魅惑的脸,,他不禁微微凑近,轻轻吻着她火焰般妖冶的红唇,如此温柔,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吵醒她,许久,他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温柔的整理她耳边的长发,在心里说,冷以沫,如果你能够永远这么安静的躺在我怀抱,那该有多好?可是,只要你一醒来,就会变成一只难以驯服的野兽,总是对我充满敌意,总是轻易挑起我的怒火,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你什么时候,才能变得乖一点?……清晨,毒辣的阳光透过落地玻璃窗泄露进来,冷以沫抬起手,遮掩住自己的眼睛,感觉到身边并没有人,她才放心睁开眼睛,四处环视了一遍,房间里还是昨晚的样子,就连洗手间也还保持昨晚的狼藉。而夏澈,早已不见了踪影。他居然就这么走了,冷以沫心里一阵失落,但是,当她目光低垂,看到颈项上戴着的天使羽翼项链时,不禁又想起了惨死的萧冷,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涌上心头,她条件反射般翻下床,离开这个满满都是夏澈气息的被窝,她不能再让这气息蛊惑自己。“咚咚咚!”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什么事?”冷以沫皱起眉头。“冷小姐,您已经醒了么?让我们服侍您沐浴更衣吧。”女侍的声音比平时恭敬百倍,现在的冷以沫,受到尊王的一夜恩宠,身份已经完全不同了。“等一下。”冷以沫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已经快到七点,训练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她快步走到洗手间,捡起一块大大的黑色浴巾包裹自己的身体,然后走过去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对女侍说,“把衣服给我,我自己沐浴更衣。”“那就让我们先整理一下房间吧,整理好了,您再沐浴,好吗?”女侍恭敬的问。“好吧,快点。”冷以沫欠开身体,让她们进去,很快,几个女侍就将房间整理完毕,还将床单和一些摔坏的用品全都换上新的。“把衣服放在床上,你们先出去吧。”冷以沫淡淡命令。“是。”女侍不敢回绝,腰弯成九十度,恭敬的将一套黑底印金色花纹的长裙递到冷以沫面前。“这不是我的衣服,给我拿武士装来。”冷以沫皱着眉,盯着床上的长裙,心想,像这种高贵典雅的长裙,根本不适合我穿。“冷小姐,尊王说过,从今天开始,您不再是暗夜的白银战士,所以不必再去参加训练,也不必再执行任务……”“你说什么?”冷以沫愕然睁大眼睛,恼怒的质问,“我没有犯规,为什么取消我白银战士的资格?如果我不是白银战士,那我是什么?”“关于您的身份,尊王暂时没有交待,不过,他有交待,您以后就住在圣天堡侍奉他……”女侍恭敬的回答。“侍奉他?他把我当什么了?”冷以沫怒火中烧的厉喝,双手紧握成拳,脸色铁青,“他在哪里?我要见他,马上。”“尊王已经离开总部,去国外办事,要三天后才会回来,尊王吩咐过,在他回来之前,您都不能离开圣天堡。冷小姐,现在请您先沐浴更衣吧,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营养早餐,尊王说过,如果这三天,您有一顿没有按时吃饭,我们就不能再留在这里,请您体谅一下我们吧!”女侍卑微的乞求,她们把话说到这份上,冷以沫已经无法再为难她们,虽然心里极度不悦,但她还是接过衣服,正准备让她们出去,女侍突然又将一瓶药酒放在桌子上,轻声说:“这是尊王吩咐送给您的,需要我们替您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