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开垂下眼,利用沉默降低时南的警惕心,麻利地解下领带,在她腕间打了个死结。
九点出头,自由进行曲演奏完毕,克雷洛夫的驻军习惯进行长达半小时的列阵阅兵,从朱雀广场开始,绕城市一圈,再到朱雀广场结束。他们买的房子恰好面朝广场,行进中的队伍离得很远就能看见窗边的人。即使拉上窗帘,也不难通过激烈动作的身影猜出他们在做什么。
有一瞬间,沈开甚至想就这样扒光时南,当着所有人的面操哭她,让全程的人都知道她是自己的妻子。但吃过的亏已经拉成一条长长的防线,将冲动和理智阻隔开来。
时南会恨他。
沈开叹口气,将她扛回卧室,轻轻地丢到了床上。
你做什么?时南挣扎着坐起,等一下,等一下。
他脱衣服的手停了下来,温和地看着她。
我我不是时南,时南踩着毛绒绒的兔子脑袋站起来,至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时南。
我或许或许和她是一个人,但我们没有同样的记忆,所以并不是同一个人。
这话说得奇怪,沈开却笑了:
一模一样。
哪里不是呢?
确定时南只是忘记了中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沈开总算放下了心。
这对他来说甚至算是件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事。
他解开腰带,随手掷在地上,金属扣和地毯撞出沉闷的声响,外面响起第一声军号。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时南平静地陈述:我有男朋友。
他死了。
但我还记得。
沈开沉默着脱了干净,紧实的身材和粗壮的性器在时南面前袒露无遗。
可他确实死了。他泄恨似的扒下时南的小熊睡裤,隔着内裤快速揉搓阴蒂,另一只手揽在时南背后,逼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玩弄她的,南南,他不能再这样让你快乐了。
感受到手下的湿意,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一颗颗扣子,将时南从幼稚的睡衣里剥了出来。蜜色的胴体上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留下的痕迹,凌乱的指印和吻痕叠加一起,无不提醒着昨晚的疯狂。
南南,他将这些痕迹展示给她看,覆上胸前的红痕,但是我可以。
垫高时南的后背,他单膝跪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双腿分开,从小腿一路细细地舔上去。
时南肌肉紧绷,内裤却湿得更厉害了。
她哑着声音命令:放开我,你这样算强奸。
沈开轻笑,一口咬上阴阜,舌尖顺着内裤边缘滚到蜜缝中间重重地舔舐。
粗糙的舌面碾过阴唇,时南忍不住低叫一声,挣扎着抽回腿,却被他半路截住膝弯架到了肩上。
放开我,沈开,沈先生。她眼眶发红,眼中也聚起薄薄的雾气,你这是出轨,不是吗?我和她啊!
沈开发狠叼住阴蒂磨了磨,等她靠在抱枕上大口喘息,才笑着脱了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说了,重新开始。
他拍拍时南的臀侧,吮净花液,低声说:我们就是这么开始的。
不还有更前面的内容。
沈开恋恋不舍地舔了几个来回才爬上床,手垫在脊背下,顺着骨骼走势下滑到腰间:南南,我帮你回忆,好不好?
他保证这次只会让她快乐得欲仙欲死,绝不会有任何不好的体验。
你呼你这样不对。时南想避开他的手,直直地撞进了他怀里,沈先生,你这样不对。你喜欢她,就应该尊重她,不是吗?如果只是喜欢她的身体,这算什么爱呢?
你说的很对。他环住时南,手上发力,让她侧躺在自己怀中,所以我认为你是时南,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