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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

不行！人家的首饰比她好太多，她这几支破玩意儿人家恐怕瞧不上！

吃食？

不行！万一人家误会她下毒，当面收了，她一走人就给倒了，多浪费！

衣裳？

不行！人家每次接受的赏赐里衣服成箱成箱的，穿都穿不过来，还能轮到她送的衣服？

这不行那不行到底什么行啊！愁死了！

看着甄淳抬手摸向头发，副系统看不下去发话了。

【自己做一个，心意到了就可以了。德妃不挑剔。】

“你怎么知道她不挑剔？”

【你做一个送去试试。】

“那好吧。”甄淳勉为其难接受它的建议。

那她要做什么？

【……】

最后还是副系统出马，给了她一副香丸的配方，交换条件是她学制香。

甄淳妥协了，于是她刚摆脱肖嬷嬷不久，又开始了在副系统手下的魔鬼日子。尽管没有柳条，尽管没有大幅度动作，尽管不用动手动脚，她依然形如走尸。

赶在早春梅花开之前，甄淳总算制出了第一副香丸，味道清新怡人，至于效果什么的，只有好没有坏！

包好香丸，甄淳一扫学制香期间邋遢的形象，换上一身便于活动的衣服，瞒着她宫里的人偷跑到飞月宫——爬树！

甄淳挑的是丑时，各个宫里都已经吹灯歇下了，正好方便她行动。

她想过了，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给德妃道歉加道谢。

德妃来的时候是晚上，肯定是想瞒着别人，那她也不能大摇大摆地去，要不德妃特意晚上来的良苦用心不就白费了吗！

甄淳打听过了，飞月宫无主，也没什么人看守，又在德妃的庆安宫隔壁，正好方便她爬树越墙！

打探好周边情况，甄淳撸起袖子就往一棵常青树上爬。借着明亮的月光，她游窜在树冠中，找了半天才找着庆安宫的方向。

要不说这宫墙就是高呢，凭着这三米多高的树都不太能够着墙头。

甄淳两只胳膊吊在庆安宫墙头上，一脚蹬墙，一脚踩树，折腾许久才稳住自己。

稳住身形，甄淳一寸寸往上挪着，刚探出半个头，她就好奇往里瞅，好巧不巧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