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僵尸的脑袋被我夹住,不停的嗷嗷大叫,而且用力的顶着那两扇石板,这时候我也是急了眼了,知道要是让她把石板推开,我就算是交代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的顶住。
这时候我听到上面的杨青黎大叫了一声,显然这家伙也发现了僵尸已经被我制住,我大声地向他喊道:“快,快用剑把这玩意的脑袋给砍下来!”
这时候那僵尸似乎也急了眼了,大张着嘴就想要咬我,可是石板紧紧地夹着她的脖子,只不过是白费力气。
可是她张开的嘴里面却是耷拉下来一截长长的舌头,我正好在她下面,那舌头就在我的脸上晃来晃去。
她的舌头冰凉,而且上面满是黏糊糊的液体,那味道熏得我都快要晕了过去,可是现在生死关头,我哪里还能顾得了这么多,任凭她的口水滴滴答答的落到我的脸上,死命的顶住石板。
上面的杨青黎不知道叫了一声什么,然后我就听到上面不停的传来砰砰的响声,这声音一响起来,那僵尸叫的更加的凄惨,我觉得自己的背上一疼,差点让她给推开石板。
我知道上面的杨青黎正在用剑砍她的脑袋,心里多少算是松了一口气,谁知道这时候上面又传来杨青黎的叫声:“小师父,这玩意硬的像铁块一样,我砍不动呀!”
听到他的叫声,我心里面不由暗暗叫苦,忘了这僵尸的身子跟铁差不多硬,乌木剑根本就砍不动她!
这时候那僵尸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大,而我的力气都快要用尽了,再这样下去我就完蛋了,这时候我脑子里面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向杨青黎喊道:“你有没有碰过女人!”
这家伙明显被我的话给弄懵了,过了半天才苦笑着说道:“小师父,这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想着这种事情,你心可真大。”
我现在哪里有闲心跟他扯淡,因为我听师父对我说过,男子的血属阳,而没有碰过女人的童男之身,血上的阳气更足。
师父说小孩的血效果是最好的,不过男人没破身之前,身上的血的阳气都够足,用血涂抹到乌木剑上面,或许就能砍得动这僵尸。现在都到了这个关头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到杨青黎那家伙身上,不过他都二十多岁了,我估计这希望很渺茫。
我对着杨青黎大声地说道:“快说,不是扯淡,是要命呀。”
虽然觉得我这问题问的有些不着调,可是听到我语气中的焦急,杨青黎那家伙沉默半天,才有些结巴的说道:“没。。。我还没碰过,但是不是她们看不上我,是我没有找到对眼的。”
我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管你那些破事,不过没想到这家伙到现在还是个处男之身,这让我心里面松了一口气,对他喊道:“快!快把你的血抹到剑上,再来砍她。”
听到我的话,杨青黎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我就听到他传来的一声鬼叫,显然这家伙不知道把自己哪里给割破了,疼的他不停的骂骂咧咧,然后大喊一声:“去你姥姥的!”
我觉着身上一沉,再也顶不住那两块石板了,咕噜噜的就顺着石阶滚下去老远,而此时我的头顶传来那僵尸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一片腥臭的血水像下雨一样淋了我满头,就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咕噜噜的滚到了我脚下,这是那僵尸的脑袋。
我抬头望去,只见她没头的身子正趴在棺材里面,脖子处的血还在不停的像雨点一样滴在我的身上。
我也顾不得身上被摔的酸疼,掏出一张镇魂符,啪的一声就贴在了那僵尸的脑袋上面,这玩意的头虽然被砍掉了,可是还一直对着我呲牙咧嘴的怪叫,符纸一贴上去,她立马就老实了。
我这时候已经给累的精疲力尽,可是上面的僵尸身体还在不停的滴滴答答的往我身上滴血,那腥臭的气味熏得我快要顶不住了。
“小师父,你有没有事?”这时候杨青黎那家伙在棺材上探出脑袋,朝我喊道。
我无力的向他摆了摆手,说道:“还死不了,不过你能不能先把这玩意给挪开,我快熏死了。”
听了我的话,杨青黎那家伙不住的点头,然后哼哧哼哧的就把那僵尸的身子给搬了出去。
我坐在下面又休息了一会,感觉体力恢复不少,这才拎着那僵尸的脑袋向上爬了上去,这时候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了危险,正好适合休整,这通道下面黑乎乎的,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最好还是养足力气再下去。
我一爬上去,就看到杨青黎这家伙坐在地上,拿着绷带在包扎自己的大腿,嘴里面不停的哎哟哎呦的叫着,看来这家伙刚才情急之下居然是用乌木剑砍破了自己的大腿。
我走到他跟前坐下,关切的问他:“有没有事?”
虽然这家伙惹了不少的麻烦,不过经过这一次,我已经对他的印象好多了,这人心眼不坏,至于爱财,在我看来并不是什么太大的缺点。
听到我问他,这家伙朝我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就是疼了点,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