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之闻眨眨眼:“你转移话题的方式好生硬。”
封顷竹抿唇不语。
他叹了口气,隐隐约约猜到了Dipper的身份。
也只有那一个身份会让封顷竹如此排斥了。
“我也想出去吃,但是现在全世界的八卦记者可能都在找我。”洛之闻转移了话题,“他们想知道我和Dipper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我和你……到底有没有离婚。”
“你们之间能有什么?”封顷竹听不得他提Dipper,语气强硬,“走吧,我定的位置不会有记者。”
就算有,封顷竹也不可能让他们拍到的照片出现在网上。
于是洛之闻左思右想,还是同意了封顷竹的提议。
封顷竹驱车带他去了一家位置隐蔽的私人餐厅,别说记者了,就是洛之闻之前也没听说过。
“放心,这是私人会所,刚刚我们进来的那个门,可以拦住所有的记者。”封顷竹替洛之闻拉开车门,撑着车顶,微微弯腰,“就算真的被拍到,你也是和我在一起被拍到,有什么好怕的?”
“我们俩在法律上都离婚了,还没什么好怕的?”洛之闻笑着摇头,与封顷竹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轻吸了口气。
结婚证和离婚证上寥寥数字,一笔带过了三年光阴。
洛之闻如今想来,仍觉得好笑。
事已至此,竟然只有“算了”二字能概括。
会所人少又安静,封顷竹领他登上二层小洋楼,一张餐桌已经摆在了阳台的太阳伞下,桌上摆着新鲜的蔬果。
“这里挺不错的。”洛之闻坐下后,脱下了外套,托着下巴眺望远处的高尔夫球场,“就是不像你会来的地方。”
“我不常来,但这里算是封家的产业。”
洛之闻勾起唇角,低头喝服务员端来的茶:“网上那些新闻,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新闻?”
“我和Dipper。”他不信封顷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只觉得男人因为心里的妒火,而选择无视,“总不能一直这样……WZH这个组合,不是一直由韩谦山负责吗?如果解散了,他的心血就浪费了。”
封顷竹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烦躁的情绪从每个毛孔里渗透出来。
他头一回觉得,洛之闻不记得陈北斗,并不是好事。
若是记得,现在就不会提WZH,更不会提Dipper。
封顷竹对Dipper,也就是陈北斗,不是没想过报复。
他是有上辈子记忆的人,有无数种方式可以让陈北斗痛苦地消失在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