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莫言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就想走,阿丹突然叫住了她,眼神带着一丝恳求的问:“萧总,你说我一定会成功吧?”萧莫言多少有些诧异,她还没看见过阿丹这样真挚火热的样子,看样子这姑娘是陷进去了,有滕闫受的了,嘿,这叫什么,这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活该!“一定可以的!”萧总的表情要多真诚就真诚,肚子里的坏水蹭蹭往外冒。阿丹感动的点了点头,萧总是她的贵人,她说成就一定成。挥别萧总,没有丝毫犹豫的,阿丹从屋里拎了一瓶红酒就去敲滕闫的门去了。屋内,滕闫正在做枣泥面膜,她皱了皱眉,这点谁会找她。没有犹豫的,滕闫打开了门,就看见阿丹一脸喜气的看着她。阿丹:……滕闫感觉自己脸上的泥都凝固了,她没有表情也无法做出任何表情的看着阿丹:“干什么?”阿丹看了看面前的大黑脸,觉得有点煞风情,赶紧进了屋:“你快去把面膜洗了,好吓人,都裂了。”“裂了?”滕闫赶紧去浴室洗脸,她记得她时间记得挺好的。阿丹趁着这功夫,进屋找了两个杯子,利索的把红酒倒好。等滕闫洗完脸出来时,阿丹又看傻了。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反差美?滕闫做完面膜的皮肤非常的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红里透着白,看着滑溜溜的,让阿丹想要抚摸的冲动。滕闫看出阿丹眼神不对了,她后退一步,警觉的看着她:“你又干什么?”回过神,阿丹的脸有些热,她掩饰性的笑了笑说:“没事,如此良辰美景,我想找你喝杯小酒。”记得萧总跟她说过,最重要的就是要营造浪漫的环境。“良辰美景?”滕闫走到窗户前扒着窗户往外看了看,天空阴的乌云密密麻麻的,正好还有一只乌鸦从窗户前飞过叫了几声。……“你到底要干什么?”滕闫有点不耐烦了,她不知道这傻大个哪儿跟筋不对了,最近总缠着她。阿丹被她的态度给伤着了,她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滕闫:“你烦我是吗?”其实隐藏在傻大个外表下的阿丹的五官非常的女孩子,很清秀,她蹙眉泪眼汪汪的看着滕闫时,滕闫还真有一些自己欺负人的感觉。滕闫歪了一下头,不去看阿丹,“没有,就是觉得你最近有点不对劲,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们萧总也来了,我也不会缠着你夫人了,现在跟她说话都隔着几米,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我没有什么不愿意的。”阿丹的表情十分的含情,“但是如果你可以把那远离夫人的十几米改为贴近我的话,我会非常的乐意。”“我靠……你麻溜的给我滚出去!”滕闫愤怒了,感情阿丹又跟她这扮猪吃老虎呢。阿丹撇嘴,“女人总是生气容易老的,来吧,喝点红酒缓解一下一天紧绷的神经。我看你也没什么朋友,一个人总待着更容易老。”阿丹每一句话都戳在滕闫的痛点上,没错,她是性格孤僻没有朋友,她是怕老,可谁能告诉她眼前这个大傻个是怎么知道的?“行了,别瞅了,过来喝两口吧,我从萧总那要来的,绝对是美酒。”阿丹俨然一副主人招待客人的模样,滕闫挑了挑眉,她本来就好酒,难得今天有时间,罢了,喝两杯就喝两杯吧,不拧巴了。阿丹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递给滕闫到好的酒,滕闫瞪了她一眼,“我就不明白了,我天天都这么凶你,你怎么还总来找我?”阿丹笑得开心,“我就喜欢你凶我。”凶巴巴的滕闫别有一番味道,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阿丹觉得她就这么一身居家服,不施粉黛却已经胜过无数美女了。“你少来,正经点。”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被阿丹的话熏染的缘故,滕闫的脸颊微微泛起了红。阿丹呆呆的看了一会,说:“你真美。”滕闫不说话了,眼睛也看向别处。阿丹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笑了笑,说:“从理论的角度上来讲,一般一个外表坚强又强势的女人,尤其是在工作上雷厉风行一手遮天的女强人,往往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总是会很孤单。内心与外表的极端反差让她们把很多人都拒之门外。”“哎呦,没看出来,你还研究心理学的。”滕闫品着酒斜眼看着阿丹,不得不说这酒还真是好酒,萧莫言的嘴够刁。“呵,这是为了你,最近百度的女强人的内心世界。”“……”对于这样一个直爽又洒脱的阿丹,滕闫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多少也知道阿丹的背景,看着阿丹那认真为她倒酒的模样,她叹了口气,说:“阿丹,我劝你省省力,别往我身上花费心血了。”“为什么?”阿丹手上的动作有些凝固,这些天来,滕闫还是淋雨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阿丹满脑子都还是滕闫那冷酷的眼神和决绝的话语,沾染?她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了?阿丹虽然对任何事都抱有希望,对爱情充满期待,可当她就这么直愣愣的侵入到滕闫的灰色地带被狠狠的蜇了一下时,少女一颗懵懂的心开始裂缝,疼得她几乎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一大早,阿丹照样开着车去接萧总和夫人,到了地方,阿丹沉默的看着萧莫言如往常一般没皮没脸的秀恩爱。萧莫言挽着夏翎盈的手,满面的笑容,“哎呀,今天真是个好天气,我有预感,夫人今天的戏肯定拍的很顺利,然后咱们去哪儿呢?我——”“萧。”夏翎盈打断萧莫言的话,冲阿丹的方向努了努嘴,萧莫言疑惑的看向阿丹,笑了:“阿丹,你的眼睛呢?”阿丹偷偷的哭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眼睛基本睁不开了,她看着萧莫言没说话,倒是夏翎盈掐了萧莫言一把,“人家对你那么死忠,你干嘛这么说她?”“嘶——夫人,你居然为了阿丹掐我。”萧莫言怒视夏翎盈,夏翎盈看她气嘟嘟的模样有些好笑的,伸手捏住她的嘴:“好了,毕竟是家里人,你不安慰就得了,怎么还落井下石。”“嘁。”萧莫言看了一眼阿丹,“我手下的人怎么能被人这么欺负,阿丹,说吧,那个滕闫把你怎么了?”萧莫言的话让阿丹心中的委屈泛滥,在她的心里,在这不同于家乡陌生的土地,萧莫言是她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