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建伟不淡定了。
“傅西竹,这就是你跟你父亲说话的态度口气?”
傅西竹冷嘲,反问,“那你背着我欺负我老婆,这就是您这个长辈的气度和胸怀?”
傅建伟怒不可遏。
“行啊,翅膀硬了。”
傅西竹:“我的翅膀硬不硬不知道,但您是不如年轻的时候了。关心晚辈没什么说头,但手伸太长,就逾矩了。”
傅建伟:“为了一个不检点对你图谋不轨的女人,你在教育我吗?”
傅西竹眸子冷下来,“爸,无中生有造谣,诽谤可是罪。没有证据的话,劝你还是小心说,免得祸从口出。”
傅建伟:“混账!”
傅西竹手握着方向盘,脸上冷淡的没什么起伏的表情,“温月不检点,那你儿子就更不检点,毕竟那晚上失控当了禽兽的人是我,欺负她的人是我。”
“至于陈暖柔,劝您死了这条心。”
“我要么活着娶一个死的陈暖柔,那也要看我心情。要么,我死了娶一个活的陈暖柔,我也不在乎了。”
“没满足这两条,您歇着吧。”
傅建伟发火:“你!混账!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傅西竹冷笑,“彼此彼此。”
说完,把电话挂了。
男人把手机扔副驾位上,眼底还有没退去的冷淡冷冽,车子扬长而去。
甩了一地尾气。
——
第二天上午,傅妈妈就不请自来,带着水果礼品到淮上江南来了。
温月睡着,还没醒。
李阿姨在楼下招待。
想着要上去催促月月,傅妈妈拦住李阿姨,“没事,我不赶时间。年轻人爱睡美容觉,能睡也是好事。”
她的睡眠还行。
她的一些朋友啊,不知道是更年期还是怎么回事,夜里经常睡不着觉。
白天更是睡不着。
睡眠不好,这花再多的钱去美容院保养皮肤,也是没多大用处。
傅妈妈反而不觉得早上睡懒觉起晚了有什么,有些人还想睡睡不着呢。
半个多小时后,温月才醒。
下楼,猛的看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傅妈妈,温月懵了懵。
“阿……阿姨。”
幸亏她衣服穿好了下楼,头发也没乱糟糟的,脸也洗了牙也刷了。
没出什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