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星期前的,4月12号。”
“这么说来,那个小姑娘一来到洛杉矶就被人盯上了吗?”华生医生说道,“有个墨西哥的跟踪狂在盯着她?”
“说真的,通常正常人的遇到这样的事情选择一般都是去报警以及回家去,绝对不会还停留在一家破破旧旧的酒店不离开,所以,我有另一个想法。”
“什么?”
“她的男友是墨西哥裔的。”
“为什么?”
“还是一个强势而富有征服欲的男人了。”希帕提亚插了一句说道。
“为什么?你们怎么看出来的?”
“一整篇的伤春悲秋的日志最后才提出了这样一句?你觉得这是一个小女孩受到性命威胁的时候发出来的吗?我觉得这更像是一个傻姑娘发出来,对于她男友锲而不舍地追逐的甜蜜的抱怨。”
“你居然懂这个?!太神奇了。”
“哦,约翰,在必要的时候,我是很通情达理的,对于正常人,我很了解。因为8成的案件都是正常人做的。”
“既然你理解,那你为什么还要努力装成一个混蛋?”
“那不是假装。”
“那是什么?”
夏洛克没有回答,华生医生得不到答案转头去看了一下希帕提亚,希帕提亚用口型答道:“本性。”好吧,这个小混蛋从来没有打算为正常人们改变一下自己。
夏洛克想了一会儿,说道:“希帕提亚,看看她之前的日志。看有没有写她到这来的目的。”
“我看看。”希帕提亚一目十行地扫视着那些中文字,抱怨道:“这比看一天的文件还要累。我发誓以后都不会看中文了。”
“只要你不要忘了我的煎饺怎么做就行了。”夏洛克随口答道。
“夏洛克你总能无时无刻都保持着欠揍的状态,真是让人叹服。”希帕提亚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
“噗。”华生医生笑道:“怎么样了?”
“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她到这里来是为了找工作,她之前就接到了面试通知,而后她去了加州当地一家葡萄酒庄面试,在圣莫妮卡附近。”希帕提亚找了支笔写下了一串英文,“地址是这个。”
“哦,还有原来她的中文名叫做林妙慎,太拗口了吧?”
“还有什么吗?”
“没有了。”
“好吧,我们下午要去一下这家葡萄酒庄,以及去审问一下酒店的那些人。这个需要洛杉矶警局的配合。问题是他们好像不大愿意这样做。”
“哦,得了,这个不是问题。”希帕提亚翻了个白眼说道。
“不是因为这个。”
“嗯?”
“他们抗拒的表现太奇怪也太明显了。”
“说。”
“今天我们去看电梯里面的监控录像的时候,他们居然用鬼魂去解释,这是一个当了30年警察应该有的素质吗?他再愚蠢,智商也应该在平均水平以上吧?居然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太奇怪了。”
”那个女孩子难道还涉及到什么国家机密?所以洛杉矶警局不让你继续追查下去?”华生医生带着点推测地打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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