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rdo;乐正柒颓丧地扫了魏南河一眼。&ldo;那要问你和他说过什么了,小p孩。&rdo;魏南河摸摸他的脑袋。乐正柒想了想,痛苦地捂住脸,&ldo;童言无忌啊……&rdo;那年魏南河没法给小孩抓干净跳蚤,干脆给他剃了个小光头。他穿条背带裤,膝盖上打着补丁,身高只有一米四,牵着一只流浪狗,蹲在工瓷坊门口吃浆糊。几辆车在工瓷坊门口停下来,其中一个伯伯笑容可掬地问:&ldo;小朋友,你是谁啊?&rdo;他趾高气昂的在一干美院教授面前拉大嗓门说:&ldo;我是魏南河的老婆!&rdo;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把高岭之花状的元教主和疯癫颦丫头拉出来溜溜,遛完拖回去锁好,边抽打边怒骂:&ldo;你们这些个抢镜的无耻龙套!别太嚣张啊!&rdo;乐正柒痛哭流涕:讨厌啦!今天被崔颦吓得做恶梦了!所谓爱人天下地产旗下几家酒店的软装修工程让杜佑山大赚了一笔,他请天下地产的总裁洪安东花天酒地了一番,两个人狼狈为奸合作很多年了,算是互惠互利,关系相当铁。任何生意要做大都不可能不沾黑,天下地产与黑道的渊源颇深,洪总裁与黑道上几位大腕的私交甚好,此人看似马大哈实则老奸巨猾,但凡涉及到生意上的事他都尽量不出面,有一部分是请杜佑山在其中周转,黑钱在杜佑山手上折灰,再折到天下地产内部就是白花花的了,所以几次打黑都没打着洪总这位首富,反而让他冠冕堂皇地越来越富。然而杜佑山从发家开始就和黑道脱不开关系,这是公认的,几次打黑打着他也没关系,有首富和黑道撑在后面,他很快就又发起来,抖擞出一派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吃喝玩乐赌博,正是玩得尽兴,洪安东不合时宜地先退场了。杜佑山从包厢里溜达出来截住洪安东,&ldo;洪总,这才几点?别这么扫兴!&rdo;洪安东一本正紧的摆摆手:&ldo;不玩不玩,我得回去了。&rdo;杜佑山拍拍他的背:&ldo;我定了几个人,环肥燕瘦,保证有你喜欢的!就算没你喜欢的我也给你变个出来……&rdo;外面正下着暴雨,洪安东接过司机递过来的雨伞,丝毫不心动:&ldo;心领了,你们玩。&rdo;这酒肉朋友改邪归正真是让人失落,杜佑山实在看不惯他这副妻管严的孬样,不满道:&ldo;急着回去干什么?你家那位又不会陪你说话。&rdo;洪安东转过头,看了杜佑山一眼,眼神凌厉。他家那位挨了一枪,都植物人好几个月了,当然不会陪他说话。杜佑山心说:不好!踩到他的痛脚了!洪安东笑笑,勾住杜佑山的肩膀,&ldo;既然佑山这么热情,我也不推辞了。&rdo;杜佑山松了好大一口气,正要搭言,却听洪安东压低声音说:&ldo;我要嫖你身后的那位。&rdo;气氛陡地凝重下来,杜佑山收敛笑容,冷冰冰地注视着洪安东,&ldo;洪总,你什么意思?&rdo;洪安东的目光在武甲身上浏览,笑容暧昧:&ldo;怎么?舍不得借我玩玩?&rdo;武甲往后退一步,侧过脸,面无表情地望定了杜佑山。杜佑山推开洪安东架在自己肩上的胳膊,&ldo;他脾气太坏,我给你换个更好的。&rdo;&ldo;我就要他。&rdo;&ldo;不好意思,&rdo;杜佑山脸色阴沉,&ldo;他不行。&rdo;&ldo;人家还没拒绝我呢,你不好意思什么?&rdo;洪安东嬉皮笑脸地往武甲走,故意刺激杜佑山:&ldo;我可比你有钱,你给他多少,我出双倍!不,十倍!&rdo;杜佑山扯住洪安东:&ldo;洪安东,够了。&rdo;洪安东成心作弄人,做遗憾状摊手作罢:&ldo;佑山,你不厚道啊!连个公关都不肯让我。&rdo;&ldo;您要回去就回去吧,不送。&rdo;杜佑山毫不客气地把他往门外推,&ldo;他是我的保镖,不是公关。&rdo;&ldo;我都没配保镖,你倒是比我还怕死。&rdo;洪安东赖皮兮兮点起一支烟,得意地把烟雾吐到杜佑山脸上:&ldo;夜路走多,胆子变小了?&rdo;杜佑山胸口堵着一团恶气,出口就说:&ldo;有人义务给你挡子弹,我可没有。&rdo;洪安东僵窒一瞬,捶了他一拳,&ldo;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保准揍你。&rdo;然后撑起伞出了夜总会。几年前彭爷请客,杜佑山照例前去出席并送礼,那年冬天异常冷,穿了多少手脚都缓和不过来。有型有款的黑色名车蜿蜒停靠在马路两边长达上百米,鞭炮声不断,他将车停在最末,下车的时候,看到彭爷贴身带着的那个叫周烈的小头目在马路对面和一个穿灰色毛衣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