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云把这认为是安德鲁的认可,朝他笑了笑,拿了个盘子,坐到他的右手边。
这个时候安德鲁才发现路云脸上是有个小酒窝的,不过只有一边有,它就出现了一瞬间,很快路云开始吃饭,它就从脸上消失了。
路云的到来不会给安德鲁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动,他不需要给路云开额外的工资有些抱歉但是他跟路云养父母已经谈好了工作半年抵一匹小马,看起来路云吃的也很少,安德鲁在一旁看他吃饭,觉得他简直像一只小松鼠,松鼠有储粮的习惯,吃不完的会放进颊囊,路云呢?这些东西都确确实实吃进他的小肚子里了吗?
安德鲁看着他一口一口吃完盘里的牛肉,然后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捏住路云的下巴同他接吻,像游蛇一样在小松鼠的嘴巴里逡巡。
好乖,全都吃完了,安德鲁的舌头还想往更深处,他的喉咙里钻,看到路云脸憋的通红了,才退出来狠狠亲了亲他的嘴唇。
“安德鲁,你干嘛…”路云觉得他莫名其妙,吃饭吃的好好的,为什么亲他。
“我就是想亲了。”安德鲁突然站起来,拿起外套搭在手腕处,像是掩饰什么,往仓库方向去了。
骚货,第一次见面就夹腿憋尿,被我玩到高潮的骚货,我亲一亲又怎么了。
安德鲁低头看下方顶出的弧度,没有管,把衣服系到腰间把它挡住了。
“下午把房子好好打扫一下,我去把草料收到仓库里。”安德鲁回头对房子里的人喊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留下路云一个人脸通红。可能是刚才亲的太激烈他缺氧憋的,也可能是他害羞了。总之,如果安德鲁没走的那么快,此刻就能听到路云小声的说了句:“又没有不让你亲。”
中午那场小插曲在双方刻意忽视下很快就过去了。看上去高大凶狠的农场主实则嘴硬心软,真的一点农活不让路云干,之后的几天都忙着割草,然后回家等路云烧饭给他吃。
标准的上世纪中产家庭分工。
安德鲁的母亲早逝,记忆中在农场的只有他父亲和父亲几个兄弟,对真正家庭里父母亲角色的职责缺少认识和理解,导致他整个人都有点沙文主义的倾向。
这点在他跟路云的那些事上尤为突出。
他太爱命令人了。想到这路云羞红了脸,他还还有半年才成年,这点那个人也是知道的,除了第一次见面弄的他漏尿了,之后的几次他都很温柔。
老天啊,我居然在帮他说话,那个安德鲁,坏人,大色鬼。路云把脸埋进枕头,翘起腿一下一下在空中晃动。
他早晨晚上都要来的,路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想着门何时被推开。
安德鲁没让路云等多久,他性器大欲望强,碰到路云之前全靠做农活和看av度过,有了路云堆积的欲望终于有了出口,一天只找他两次已经是克制了。
两人很有默契,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安德鲁坐到床上开始脱衣服,路云穿着睡裙,只需要撩上去。
他们面对面坐着,安德鲁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路云在他面前,则是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提起睡裙,露出鼓起的小胸脯。
一开始安德鲁这么要求的时候,路云是拒绝的,但是,他,太会趁人之危了。路云偏过头不去看安德鲁,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心中又是隐隐约约期待着的。
安德鲁把整张脸埋进了路云的胸,先是含着乳头把它弄的湿淋淋的,然后用舌头去舔、大力的吮吸,不断的来回拨弄,去亲它,能想到的一切招数安德鲁都用上了,在这过程中他跟路云的距离逐渐缩短,路云就像一只不幸被坏人用麻醉枪猎取到的小鹿,最后被安德鲁放倒在床上了。
他的一只手握拳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张开无力的放在一边,双腿并拢夹紧,看上去很适合被人做什么的样子。
安德鲁的喉结动了动。俯身要去亲路云,但想到了什么又停住了,细密的吻落到了小鹿的额头、鼻梁、脸颊,独独绕过了嘴唇。他分出一只手去插路云的小穴,没有什么障碍很顺利就探进去了,不一会就找到小鹿的敏感点戳刺起来。
路云一开始还不吱声,后来随着安德鲁的动作越来越快,声音也从小变大,伸出双臂去勾去抱安德鲁,哀求他慢点。
他皱起眉毛,一副受不住的样子,缠住安德鲁的脖子,喘着说:“安德鲁,求你,你慢点弄。”安德鲁低头看他,还是没忍住亲了他一口说:“手指就不行了?”
他用下面那包去蹭路云,看到路云满脸羞怯,不敢正视他的样子,恶趣味的把肉棒掏了出来,上下撸动。
路云被他当成了配菜。
这,这太让人尴尬了。
“你,你不要这样。”路云往后退了退,被安德鲁一伸手就抓住了。
“你之前还亲手给我打出来了。”他亲亲路云的嘴角,伸出舌头从中撬开一条缝隙,趁机开始法式深吻。
安德鲁接吻向来不讲理,又贪婪成性,路云今天先是胸脯遭难,而后是小逼,现在嘴唇也失守了。他被亲的缺氧脑子晕晕乎乎,迷茫之中好像听到安德鲁跟他说,借他一只脚?
什么意思呀…
路云没法说同意不同意,腿就被安德鲁折起来,脚心正对着他那根翘起来的肉棒,狠狠压了过去。
肉贴肉,但脚跟手还是些许不同的。
路云躺在床上,胸口起伏,听安德鲁跟他说脚心怎么去蹭,脚趾怎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