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湘云又气又笑,给了他一拳,“神经病……”
跳球是一种民间打法,秦天朗虽然很擅长打台球,但一直都是打老实球,还没有尝试过打跳球。
秦天朗用足了吃奶的力气,咚,又一颗硕大的踢球飞起来了,你们是在玩高尔夫吗。
夏湘云只感觉到有一颗硕大的硬邦邦的东西朝脑袋撞来,咚。
“秦天朗,我要和你决……斗……”
脑袋里传来一阵耳鸣,然后四周越来越黑,她踉踉跄跄的退到了楼梯边上。
“小云!危险!”
眼看着夏湘云要朝楼梯下面倒去,天朗抱住了她,但太晚了,他能做的只有牢牢地把夏湘云报在怀里,他要做夏湘云的肉垫!
醒来后,夏湘云发现自己并没有事,反而是秦天朗痛苦地趴在地板上!
“天朗!天朗!天朗!”
秦天朗像个尸体般躺在地上。
她除了看着救护车搬走秦天朗,什么都办不到。
收到秦天朗受伤的情况后,他的爸妈匆忙地赶到医院。
“夏湘云!怎么又是你!说!天朗之所以这样,是不是因为你!!!”
“阿姨……对不起……”夏湘云流着泪花一个劲地道歉。
啪——!!!啪——————!!!啪天朗的老妈恶毒地在夏湘云的脸上留下了两道手掌印。
“我家里那个葡萄夜光杯你打烂的吗???”
夏湘云不知该如何作答,他不擅长撒谎,但他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那个杯子。
“你不说没关系。”天朗的父母找来家里的监控摄像,看了两眼,又朝夏湘云的脸上砸了两巴掌。
“这瓷器值八十多万,还没买保险,你就等着赔钱吧。”
那天晚上,夏湘云一个人躲在阳台上偷偷地哭泣。
如果是秦天朗的话,一定会帮夏湘云求情,但这孩子却躺在险病床上昏迷不醒,即使他醒了,还是被父母找来的保镖软禁着,导致夏湘云整整半年都没见上他一面。
夏湘云的父母则是砸锅卖铁。父亲把家里的东西变卖了,赔偿费依然不够。
第二天晚上,夏湘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爸爸在天朗的父亲面前低三下四。
“秦馆长,求求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吧。”
“我给你半年的时间,如果找不够赔偿费,你就等着去坐牢吧。”天朗的父亲,愣是没把夏湘云的爸爸放在眼里。
不知怎么回事,自从那天起,夏湘云再也没有见到自己的爸爸。
每天夜里,夏湘云都以泪洗面。
“妈!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夏湘云的妈妈反应很奇怪,没有安慰,也没有骂,而是一直都没理他。
再后来,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小云再也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