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越觉得不可思议,打开车门后又靠在上面,问魏赫:你真的放弃了?
魏赫抬眼:你觉得呢?
我觉得?谭越想着今天他们在酒桌上,魏赫平白无故地刁难一个城建局的人,那人长着一张肥脸,酒灌多后涨红的脸就像是一颗被烧红的猪头。
谭越说:我觉得你不会。
魏赫没回答,发动车子说: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林知应酬后回家,看见林安阳坐在沙发上等她。
爸爸,这么晚还没睡?
嗯,你不回来我不放心睡。
林知笑了一下,说:你担心什么,有高经理他们陪着我呢。
林安阳无奈地叹气,是爸爸没用。
林知皱眉,说:爸爸,你怎么又这么说。
看林知不高兴林安阳摆了摆手,好好好,不说了。
过了一会,林安阳又开口:知知。
嗯?
现在能和爸爸说说吗?就是你哭着回来的那个晚上,下巴上还
林知抿了抿唇,说:就是分手了。
不太愉快吗?林安阳又着急问:他不是动手了!
不是!林知立刻否认,就是我说了很气人的话,他那人脾气又不好。
林安阳叹了口气,又说:那分了就分了吧,知知这么好,肯定能找到更好的,下个肯定比他脾气好。
嗯。林知应付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