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女子,竟敢做下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人,将三人收监,待本县令明日宣判。退堂。”李县令经过简单的问答之后,匆匆的选择了退堂。
李航不知道这里面是何原因,本以为今日定会将白枳定罪的,但是恰恰相反,李县令慌忙的询问几句之后就退堂了,不知道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但是好在现在铁证如山,由不得她狡辩的。
李航得意洋洋的看着被待下去的白枳,白枳跟李航恰恰眼神对视,一道犀利的眼神穿了过来,让李航感觉身上浑身的难受,但是很快李航便恢复过来,看着被主仆三人被带了下去。
“王兄啊,王兄,你可真是让李某为难了,这究竟是何原因?”李县令退堂之后就走向了内室,坐在这里的不是别人,真是王勤。
王勤因为受到白枳的托付,这两日一直在打听李县令这边的动静,就在早上的时候得到消息,洛阳城来的白枳白小姐,吃了人命官司,这才急忙的赶了过来。
但是王勤还是不明白,这白小姐是怎么算到今日会有此劫的。
“李兄有所不知啊,这位白枳白小姐,对在下可是有着知遇之恩啊,在下看来,白小姐绝对不是能够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人。”王勤跟李县令拍着胸脯保证道。
虽然王勤并不知道这个案件的缘由,但是单凭自己第一眼看到白枳的时候,就感觉这个小丫头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一个如此不凡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儿杀人灭口呢。
“这一点我倒是认同王兄的看法的,今日在公堂之上,没有流露出半点恐惧感,一副打不在乎的模样,想必早就看透了这件事情了。所以我觉得十分蹊跷,才会草草的结束了今天的公审。”李县令说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在正常人看来,经历了这般大的事件,怎会没有丝毫的表露,但是十三岁的白枳确实恰恰如此。
“李航在清河庄的名声并不是很好,我想,这里面一定是有内情的。”王勤说出了里面的疑点。
这一点何尝李县令没有想到,但是碍于现在铁证如山,恐怕想要搜集李航的证据,已经晚了一步了。
“李大人,不妨让王某见一下白小姐本人,想必一定能够得到答案的。”王勤知道,只有见到白枳本人,才会明白这所有的一切。
李县令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监牢之中,定是常人不能够适应的地方,阴森恐怖暂且不说,但是这潮湿阴暗的环境,待上几分钟便心生厌恶了。
三人被关在了同一个监牢里面,地上是潮湿的泥土,还能够看到蚯蚓在地描上爬行,一旁的角落里面,扔着一副草席,但是看样子已经是很久了,显得破烂不堪。
胭脂和绮罗一进来之后接紧紧的围在白枳的身边。
倒是白枳,仍然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胭脂从角落里面将草席拿了过来,然后吹了吹上面厚厚的尘土,搀扶着白枳坐了下去。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胭脂好奇的问道,眼神中还有意思的惊恐。
白枳看了一眼胭脂,确实是自己连累了这两个丫鬟,不然两人怎会受这样的屈辱,不过好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白枳才能够真正的保护两人。
“莫怕,我们是被李航陷害的,一定会出去的。放心好了。”白枳跟两人说道。
胭脂和绮罗很是惊讶,这般小的年纪竟然在这种环境之下,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令人费解。
殊不知,白枳在上一世经历的事情比此等情景更加的残酷。
这个秘密白枳也只能是埋藏在心中。
监牢内的夜晚寂静的有些让人可怕,因为清河庄内向来是民风淳朴,倒是违法之人实在是少有,所以此监牢落成之后,便是鲜有人进来了。
李县令之所以对杀人案件如此上心,只因为近几年清河庄并无大案发生,李县令的升迁之路也因此收到了阻碍,平日便是无所事事,倒是落得一个清闲。
没想到案件刚出来,李家的世交王勤便出现了,李县令一向都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对于王勤的要求确实十分的在乎。
王勤在整的李县令同意之后,拿到了令牌。
“来者何人,大牢之地,怎是你这种人善如的。”狱卒看到来人之后急忙上千阻拦。
“这位官爷,这是李县令的令牌,小人想进去探望一下牢中的三位女子,还望官爷通融。”王勤说着话掏出了令牌递给了狱卒手中。
紧接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塞在了狱卒的怀中。
“既然是李县令的朋友,那自然是能进去了。”狱卒满意的打开了监牢的大门。
这是王勤第一次踏入此等肮脏之地,虽说家境破败,但是想来遵从祖上遗训,从不去做违法乱纪之事。
王勤进入之后,不自觉的捂住了口鼻,这里面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真不知道白小姐是怎么在这里待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