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终于喘不过气的无伤松开了芙蕾后不禁深深地吸了口气,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怪异的明悟:看来法式热吻这种东西不是吾辈所能掌握的至高奥义啊!
看着心跳恢复正常的芙蕾,无伤忍不住在她昏迷的时候多捏了一把,那种温暖的柔软令他深深地陷进去了……
&ldo;不!你不能这样!&rdo;无伤从没有如此的恨过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良知,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手,背起重新芙蕾,和蛇肉,重新开始寻找扎帐篷的地方。
当无伤把这一切弄好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他小心的把依旧昏睡的芙蕾送进帐篷中,洒下了驱虫的药剂,最后紧紧地拉住了帐篷的拉链,顿时,帐篷的内外像是两个世界一般了。
他拧开背包中的小灯,温和的光亮立刻充斥了黑暗的帐篷,厚厚的帆布足以阻挡光亮和热量的外泄,避免引来某些趋光的动物。
他看着身边沉睡的芙蕾,轻轻的拿着刀把新鲜的蛇肉一块一块的削进已经煮开的锅里,不得不说七海颜考虑的周到,为了照顾两个从没有进行过野外活动的菜鸟,连珍藏在地下室里的电磁炉都给带上了,而携带的电池也足够两个人在帐篷里每天看电视都能过一个月,天知道她是怎么从莫龙图的军备库里抢来这种东西的,不过即使七海颜把军备库全部搬走,那个邋遢的老男人也会依旧慈祥的笑着吧。
闻着煮熟的肉香,无伤心满意足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世界上最会吃的果然是广东人啊,鬼佬,你放心的去吧,你祖传的方子我会替你发扬光大的。
&ldo;将来开个蛇肉店也不错啊。&rdo;无伤心中突然升起这种想法:&ldo;至少每天都有蛇肉羹吃啊。&rdo;
&ldo;恩……&rdo;低沉的呻吟从芙蕾的嘴里发出来,令无伤感到一阵喜悦。
还没有等无伤把她扶起来喝点热汤,她就从睡袋中爬出,钻进了无伤的怀里低声发出迷糊的声音:&ldo;李,我好热啊。&rdo;
无伤听到这句话后的第一反应是坏了,因为每次八点档的节目中出现了这种声音所代表的唯一意义就是女主被人灌春药了。
&ldo;该死的蛇胆!&rdo;无伤欲哭无泪:&ldo;连蛇胆都变异了。&rdo;
果然,有位哲人说过,事情一旦开始糟糕,就必然会变得更加糟糕。
芙蕾开始迷糊的解着自己的外套,火热的身体在无伤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柔软的嘴唇带着一丝丝滑腻的口水亲吻在无伤的脖子上,在迷乱中渐渐揭开的上衣下边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和柔软的乳鸽。
感受着着小腹在上摩擦柔软还有紧贴着胸膛的脸颊,无伤兽血沸腾了。
像是有人提着一壶烧开的水从天灵盖上开了个洞灌了下来,被压抑的火热终于爆发了,无伤的双手开始慢慢的抚摸着那具柔软的身体,一手在她的胸前流连忘返,另一只手悄悄地从她腰间滑下去,沿着平坦的小腹挑开了纽扣,终于摸索到了女孩滑腻的双腿之间。
就在这时,隔着一层薄布,他摸到了一个冰冷的铁条,像是突然被塞进了冷柜中,炽热的欲望突然冷静下来。
那是青帝。七海颜曾经的佩刀,从不离身的利器。
此时他满脑子都是那个一脸不在乎的女人一边冷冷扭头说:&ldo;别死了就好。&rdo;一边悄悄地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塞进了芙蕾的口袋。
无伤愣愣的看着手中的青帝,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花纹,喃喃自语:&ldo;真是不可爱的女人啊。&rdo;
说罢,把青帝冰冷的刀刃抽出,贴在了芙蕾泛起粉红的脸颊上,顿时一阵刺骨的冰冷的脸颊上传进肉体的伸出,浇灭了炽热的火焰。
&ldo;我这是……怎么了?&rdo;清醒过来的芙蕾看着自己几乎赤裸的上身,想起自己在迷糊中所干的事情。
&ldo;啊!&rdo;她尖叫着钻进睡袋,悉悉索索的穿起了衣服,她含着眼泪对着无伤大喊:&ldo;你对我做了什么!&rdo;
&ldo;你中毒了,我救了你,这是药材的副作用。&rdo;无伤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尴尬的情况。
芙蕾沉默了,她慢慢的从睡袋中爬出来,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默默流起眼泪
无伤小心的把手探过去想要抚摸一下她的头发,安慰一下芙蕾,结果芙蕾突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ldo;别碰我!&rdo;
无伤的手僵在原地,然后讪讪的放下,他轻轻从锅里承出一碗汤,推了过去:&ldo;喝点汤感觉会好点。&rdo;
或许是真的饿了,芙蕾小心的端起了碗,小口的抿着碗里的热汤,散落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碗中,掀起了淡淡的涟漪。
&ldo;我知道不关李的事。&rdo;芙蕾抽涕着,发出呜咽的声音,吞咽着滚烫的汤汁,不小心的呛进了气管,发出一阵阵咳嗽的声音,几乎喘不过气来。
无伤不顾芙蕾的反对,重新伸出了手在她的背脊上轻轻的拍打:&ldo;慢点喝。&rdo;
芙蕾挣扎了一下后,无伤罕见的爆发出了少有的脾气,他抓起芙蕾的身子抱在怀里,慢慢的替她顺着气:&ldo;别动!&rdo;
芙蕾楞了一下后,乖乖的躺在了无伤的怀中,悄悄地感觉着他温暖,耳边听见了无伤的声音:&ldo;芙蕾,你恨我也好,不恨我也好,是我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请你不要在说什么不关我的事之类的话了。&rdo;
无伤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ldo;凯瑟瑞恩就算不把你托付给我,我也会把你当做家人一样的照顾,你明白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