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糙,干爹都是用来和干女儿啪啪啪的,那么我这干儿子难道也是用来和干爹你啪啪啪的?”轩陌离眨巴着那双漂亮的凤眸,嘟着粉嫩嫩的小嘴。
在如此一副萌样下,居然说出这种节操碎了满地的话,可见这轩陌离着实不是个好骚年。
“皇上大人,我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你好这一口了啊!”轻羽真没想到倾珞尘连这么小的幼童都下的去手,感情这四年来他口味变了很多。
倾珞尘,“……”他不就是让这孩子叫他干爹吗?他们一个个的都想到哪里去了。
“干妈,郗壕喊你回家吃饭”轩陌离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句。
随后,倾珞尘的脸色简直比的上包公了,那幽邃的黑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似乎在说‘你要是赶去,劳资就把你剁成渣渣’
当然的,轻羽自然是接收到倾珞尘发出来的讯息,然现在她可不怕倾珞尘,她可是有郗壕撑腰的,她抱拳,朝倾珞尘微微弯腰,道,“皇上大人,小的先回家吃饭饭去了,我们江湖再见,告辞”
“回来”倾珞尘伸手提过轻羽的衣领。
轻羽嘿嘿的赔笑着,“皇上大人还有事?”
“跟郗琰讲清楚,同我回皇宫”他伸手捏住轻羽翘挺的鼻子,似心中恶作剧的因素在作祟,他伸手揉了揉她原本整齐的发髻,直到她的发髻变得凌乱不堪,发簪东倒西歪的插在头上,活生生一副被人足柔躏的模样,“记住了没?”
轻羽伸手,干脆利落的拿下那些东倒西歪的簪子,及腰的长发散落而下。
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早已将倾珞尘的祖祖辈辈都骂了一遍,才牵着陌离的手笑意盈盈的离开,然那份笑意盈盈中夹杂着不过是那无可奈何。
她离去的背影,在他的视线中成了抹挥不去的记忆,若是她手中牵着的是他们的孩子,那该有多好。
◎洛◎沫◎殇◎
回到郗府的时候,郗琰已是等了他们两人许久。
“你头发怎么回事?”轻羽一进门,郗琰便瞧见了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直垂在后背,虽是不着任何点缀,却是格外的夺人眼球。
轻羽将脸颊上的几丝秀发,用食指勾到耳后,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来,她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动作是有多么的撩人,仍旧略带不爽的道,“还不是在路上被一只犯病的大型犬给挠了”想到倾珞尘对她的态度,她就格外的不爽。
轩陌离嘟囔了句,便打打哈欠,回房去了。
若不是轻羽的听力好,她也听不见轩陌离刚刚嘟囔的那句话,轩陌离说,‘哪只大型犬会爬到头上去专门啃那几根不够晒牙缝的发簪,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对轩陌离的这话,轻羽表示实在的狠蛋疼。
其实不用郗琰多想,他也知道轻羽口中的那所谓的大型犬是什么何人,他倒觉得轻羽自己不愿说,那么他也不好问,
“情况如何?”郗琰此话中的‘情况’指的是她将宁青黛有没有干掉。
轻羽淡笑着,伸手拿过郗琰手边的茶杯,喝了口茶,道,“劳资出马一个顶两,宁青黛已完全的被击杀了”
郗琰望着轻羽手中他刚刚喝过茶的茶杯,倒也没说什么,装作不知情的继续道,
“倾珞尘去救的你了?”他的话语依旧如往常那般风轻云淡,听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对于郗琰如此之快便知道这个消息,轻羽到也不惊讶,就是对他这副略带跳跃性的话题有点摸不着头脑,然她仍旧还是点点头。
“宁青黛结局如何?”他从五年前将家业移至临安那时,宁青黛就跟他纠缠,宁青黛是知府之女,他毕竟是外来人者,自然不好对她做什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未想到她开始变本加厉对他发起猛攻,还扬言要做他的妻子,为此,他只能在去倾南国都城谈生意的时候,顺水推舟的将轻羽给带回来了。
轻羽坐在郗琰身侧的椅子上,习惯性的翘起了二郎腿,喝着手中的茶,道,“倾珞尘下旨将她贬为军女支”
“军女支?”郗琰没想到倾珞尘居然会下如此恨的心,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贬为军妓,想了想他还是开口道,“宁青黛的行为是恶劣了些,然她的本意也不坏,贬为军女支,着实有些太过严重”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贬为军女支确实对她有些不残忍”轻羽晓得郗琰的性格,他对别人下不了狠手,这是他的优点却也是他的缺点。
郗琰没想到这回轻羽居然出奇的同他想到一块去了,他嘴角扬着不容易察觉的笑,“那轻羽觉得应当如何?”
“让她在青木娄中接客,直到她将那恶劣的性格全改了”不是说她沐轻羽心狠,而是你不给宁青黛一些苦吃,她是不会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的,草儿为什么那么绿,人儿为什么那么贱的。
郗琰倒觉得轻羽这话同将宁青黛贬为军女支好不到哪里去,一个女人在军营里待过和在青木娄中待过相差无几,没准在青木娄中还能留条活路,可军营中……
“哎呀,不管宁青黛的了,本来就是她自己作死,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也怪不得别人”若是她自己当初识趣那么一点,会看眼色那么一点,也不会落成现在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