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弄死我……”他哆嗦着说出了心底最深处的渴望。揍他,打他,弄死他,狠狠的干他,最后让他溺毙在只有明楼的世界里。皮带应阿诚的要求赏在了他的腿根上。“啪——!”那里第二天就会红肿,微微凸起的轮廓会清晰的印上明楼对他的“教诲”,让他坐卧难安。在行走、进餐、自慰,乃至上厕所时都会想起明楼对他的施暴。侵入骨髓,永不忘怀。接连又是数下赏给了阿诚……阿诚腿间那根细长的阴茎已经硬得惊人。明楼的手从他的双腿之间掏到了他的阳具,用带着冬夜凉意的手套握住了那里。皮革带着野性的侵略,清晰的笑意穿透了明诚的耳膜,让他在羞耻的同时越发的想要表露——看到我这么下贱的一面,大哥还想要我么?当然想。明楼这个老流氓就喜欢色气的小婊子,他把他的阿诚揉得差点要瘫下去。阴茎前端已经渗出了暧昧的前列腺液,甚至连后面也像个oga那样湿了。水没有那么多,但也绝不少。明楼摘了一只手的手套,凶狠地将食指摁了进去,深深捅入。“呜……”明楼的胸膛贴住了阿诚的背脊,皮带就被他揣在风衣的口袋里,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拿出来揍人。而他用黑色的皮手套揉搓着阿诚的屁股,口上也不闲着,他凑到了阿诚的后颈上又啃又咬,那里只有乾元不太明显的腺体,如果有敏感的坤腺的话,恐怕都能给明楼雕出个花来。但是他们可以假装那里有,阿诚愈发将身子拱入明楼怀中,用瘦削的蝴蝶骨贴近明楼的胸膛。北平的冬夜是那样的寒冷,他们挤在无人的小巷子里,蒸腾的热气却仿佛可以融褪所有寒冰。阿诚知道大哥发现了他会流水的屁眼了。骚浪的,下作的,绝不乾元的……他有些绝望的将头枕上明楼的肩膀,半阖着那双含着水光的鹿眼,在享受欢愉的同时等待宣判。他的心跳、呼吸、乃至快感完全被明楼掌握,连乳尖也被明楼用带着枪茧的手指蹂躏到快要破皮。“先生——”明楼的回答是又往那水穴中塞入一根手指。他的大衣口袋里一直装着明诚那份药片的化验单:“oga性征素”。但已经不需要问出口了,这样旖旎婉转的“水乡”是为谁准备的,从一叠声的“先生”中已经可以得到答案,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教训他。居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将自己改造的这样骚浪。不乖。于是口头上的刑讯点到为止,精神上的控制才刚刚开始。他命令阿诚跪下,阿诚毫不犹豫。他只是微微提上了点裤子,让西装裤可以半遮住他淫荡的屁股,细长的屌却还甩在外面,滴坠着诱人进犯的黏液。对,明楼连阿诚的马眼都想肏。而现在,明楼将自己的屌干入了阿诚的口腔中。低沉的呻吟沉闷地传来,乾元充满征伐的气息顶在阿诚的鼻端。阿诚卖力地吞进明楼的硕大,那是他渴望了太久的东西,甚至早在少年时就偷偷用明楼送他的钢笔模仿过抽插的举动,他为了大哥准备了太多年……“唔嗯——嗯哼……”温热的口腔裹吮着明楼筋脉怒张的肉刃,用口涎舔湿,以牙齿刮蹭慰藉,甚至侧过头双手捧起硕大的囊袋小口而虔诚的亲吻。明楼觉得心里痒得似被羽毛搔到高潮,他抓住了明诚的头发,用力将大屌干得更深。粗长的阴茎磨砺过舌苔,他能感觉到阿诚卷起舌尖生怕牙齿刮伤他,所以明楼愈发的肆无忌惮,龟头甚至碰到了阿诚的喉头小舌,顶得二弟一阵干呕。可是他二弟喜欢,他就喜欢他用微痛和彻底的挞伐来证明他对他的爱。明楼快被阿诚的骚舌头吮射了,阿诚跪在地上,双手扶住大哥的大腿,虔诚的膜拜他的灵魂导师,用他的嘴伺候着导师的男根。他还想用屁股伺候。明楼批准。他扯住阿诚让他站起来,以他一贯道貌岸然学术论调的口气,在阿诚的耳畔变着花样的吐露“情话”。他一巴掌抽在阿诚裸露于寒夜里的屁股上,说:“很快就要在北平的户外被先生肏穴了,有什么感想么?”阿诚的耳根一点点烧红,这样的脏话让他激动到呼吸困难。那种坦露在自己先生面前肮脏的小秘密。“先、先生……”三根手指轻松无碍地进入了那处从十四岁就为他筹备下的嫩穴,抠挖、旋转,带出不属于乾元却绝对属于明楼的湿黏爱液。爱液又被送入阿诚的口腔,青年张嘴含住明楼的手指,几乎在用浑身解数哀求明楼快点肏他。明楼硬热的阴茎是他取暖的源泉,顶住阿诚不断翕合的肛口。那里几乎激动的要哭,更多的春水顺着收缩的褶皱将那里洇得晶亮。明楼深喘一口气,狠狠地插入了阿诚的身体。好紧。alpha的后穴紧得要将人夹断,本就不是用来承受的地方。但是阿诚心甘情愿。他是很痛的,忤逆alpha天性带来的锐痛昭示了背德的原罪,可是他不在乎——他本就喜欢疼啊,尤其是大哥给的。明楼进入他身体的一瞬间,疼痛与满涨带给的愉悦让阿诚尖叫一声颤抖的想射。被明楼生生憋回去了。明楼从衣兜中摸出了一支金笔芯——这是最新的“上贡”手段,上回的跑腿美其名曰这笔芯可以妆点明楼的14k金头钢笔,明楼收了。他收的时候就觉得这个细细的杆子更适合妆点阿诚圆翘的龟头。老流氓就是这点不好,不光养出来的小孩想被他肏,他也在时时刻刻计划着要如何肏自己带大的艺术品。阿诚,阿诚……do控制着他的sub,但是谁说sub不会引诱着他的do来监禁他呢?牵住锁链的人往往也会被猎物诱哄。阿诚软软的哀叫一声,只因为明楼将那只细长的金笔芯插入了他的马眼里,于是他愈发夹紧屁股引诱他的大哥。“哈啊……先生,深一点——嗯——!”马眼第一次被开发,憋回射精之后的晕痛与酥麻在神经中炸裂,屁股里还插着大哥的大棒子,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都被大哥玩弄。但嘴里还要叫嚣着不够,再进去、干穿他,连灵魂都揉碎了才好,就让他死在明楼的身体上。明楼抓住了阿诚的窄腰,用力向内冲撞。健硕的肉棒捅开了紧致的甬道,接受过oga性征素的肠道不再那样锐痛,丝丝缕缕的快感很快占据了阿诚的神智,爽快因为龟头次次蹭到那一点而扩大。他将屁股更多的送到大哥手中,明楼欣然接受,认真凌辱。他用手拍击嫩滑的臀肉,感受着阿诚穴道收缩的频率,越发凶狠的进攻。软穴饥渴的吞入硬热的阴茎,裹吮含绞,每一处的褶皱都要被明楼碾平。阿诚一叠声的呻吟毫不掩饰。“先生……好爽,干死阿诚啊……啊——!”“明诚先生,你要是、再这么喊,全城都要知道,你半夜在户外,被男人奸。”那就来奸他好了,只要是大哥,只要是他的先生,怎样都行。于是他一点儿也不怕,甚至大着胆子半扭过头,在明楼的嘴唇上试探着啄了一口。惹来明楼抓住他的头发将人用力掼在了旁边的铁网上。“哈呃……唔——”那可能是哪家商铺的仓库,更有可能是谁家富户的后院,但是谁在乎呢。明楼已经将阿诚插着黄金棒的阴茎卡进了铁网的缝隙里。冰冷的铁丝让阿诚战栗,战栗的结果是后穴收紧,紧得明楼一爽,用力又给了他的屁股几巴掌。阿诚被桎梏住了,铁链、束缚、还有先生。他爽得想哭。身上的风衣早就被明楼揉得凌乱不堪,无处安放的双手扯住了铁网,随着明楼越发疯狂的冲击晃得铁网哗啦作响。“轻点,你想让路人都来围观么?”明楼危险的引诱着,像是吐着信子的眼镜蛇。阿诚深喘一声,他颤栗,仿佛身边已经站了十几个人,来看他是怎样在户外被他的大哥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