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双手在军裤上抹了抹,收拾了手上的东西,将厨娘备好的茶送到二楼。走到二楼卧房门口的时候,他似乎闻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是一阵让他通体舒泰的清雅气味,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茶盏,心道不知何时佛爷居然弄到这等好茶,但原先泡这茶并没有这种感觉啊!他搔搔头,还是伸手叩响了门扉,里面却没有答应,过了好半晌才有些嘶哑的男声传来。“搁门口地上吧!”他愣了一下,恍惚之间陡然明白自己闻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耳根倏然红了,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就向楼下跑去。原来是张副官信香气味,正常来说中庸是闻不到坤泽信香的味道的,除非过于浓郁才会有所感觉,看来……而副官信期佛爷仍旧呆在他身边,想必两人早已是……也就是说虽然挂了副官名头,实际上还是他们的“少夫人”,毕竟佛爷可没有其他的房里人,想通过这种关节,张一航像是只被轧了脚的蜈蚣,忙忙地逃离了现场。张启山伸手揉着日山的穴口,单手支撑着头侧躺在人身侧。日山的一张俊脸胀得通红,他在床上休养一个多月,信期如期而至,但因为受伤的缘故,谁也不敢妄动,直憋到快耐不住他才不得已开口求援,但信香已经烧得满屋子都是,他喘着气分开双腿。张启山没有再去追究自己的小坤泽为什么会隐瞒,似乎是日山说与不说,对他来说都不再重要,日山心里惴惴,又被揉得极为舒服,他哪知道,不论他说与不说,张启山又怎会心里没数?修长的手指揉着,刺激着松软的穴口,那里已经被持续玩弄了很长时间,因为还伤着,张启山并不敢大开大合的进去,只能用手指和道具帮忙,索性两人之间道具繁多。张启山是爱极日山在床笫间隐忍羞赧的模样,所以跟明楼学了坏,去买了不少小玩意儿,变着法儿逗日山。或许曾经他盼着日山能在情急之下说出些表白的话,但此去经年他却反倒是不着急了,两人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他并不介意日山慢慢的想明白。他转转手中的按摩棒——西洋玩意是夸张的粗长,做成了黑色的仿真形状,颇有些视觉冲击。日山看不到,张启山倒是欣赏的爽。日山臊得双颊飞红,被张启山凑过去吻住了嘴唇,缱绻缠绵的亲吻纠缠在二人之间,张启山裹舔着日山柔软的唇瓣,勾着人唇舌共舞,一面用那黑胶东西不断的推入、拔出。最后干脆一使坏,捅在里面。日山像是有些急了,不知道是急着想让他动一动,还是急着不愿意被这样捅着,不自觉收紧下方,坤液粘溺地润滑之下,那粗黑一根居然被挤了出来,纠缠旋转着滑出紧致的穴道,掉落在床单上时还能听到羞耻的“啵”地一声。“唔……”“呵——”张启山坏坏的笑了,凑过去吮住了日山的耳垂:“看来副官更想要首长的大家伙。”日山攥着张启山前襟的手一紧,将头侧过去埋进了张大佛爷的肩窝。“佛爷……”张启山没敢大动,日山重伤初愈不宜泄身,就只用后面磨磨就好。他伸手捞过床头摆着的一个金丝楠木盒子,上好的盒子拉开,里面却是些不值钱的玩意——有张启山少时的照片,有他与日山为数不多的来往信件,有他多年前给少年买糕点的包装油纸,店铺的名字还模糊的印在纸上。还有……一根他在劳工营时用过的裤腰带。还是在医务室里荒唐的一晚,他担心日山的呻吟召来日本人,将腰带勒在少年口中,后来他就再没见着这腰带,直到……那日去日山房里替他拿换洗衣物,才在柜子最底压着的木盒子里发现了它。盒子是他们。「启副」少夫人列传by鹰啸齐老八总听说张家人的血可以辟毒去病,却从未证实过。张副官的血极精贵,就算是下斗施为也有佛爷一板一眼的看着,不给随意浪费。更别提探寻张家古旧阴司,九成九会被长沙最狠的家伙一记眼刀瞪回肚里去。他没想到,第一次证实会是这等光景。那时候佛爷还只是张启山,刚刚谋上布防官的职务,连宅子都没有。下地受伤中了邪祟,被看起来瘦津津的张副官背在背上就往他府上跑。灰色猎装的青年跑得像飞驰的猎豹,肌理拉伸成优雅而凶悍的线条,瞬间就扑住了正打算出门去杨裕兴嗦嗦粉的齐老八。“哎哎哎,干嘛!”“布阵,救人。”齐桓这才看清楚张副官背上背着的竟是昏厥过去的张启山。副官话少,齐桓往日里总觉得白瞎了那张朱唇皓齿的小嘴,却还是头一匝知道开了口居然这样锋锐有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