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赤野丧从后绕出来,挡在绿谷面前,“揍我不行,揍出久,更不行。”
爆豪:“哈?”
作为a班的班主任,相泽消太感觉自己的心有点累,“都安静点小鬼们,马上下课了,还有五分钟,给我好好有效地利用时间啊!”
“……是!”
眼看其他人重新开始,物间按着自己的脑袋,点头:“就是啊,a班的人,哈哈哈哈哈等着被我们打败吧!”
上鸣看他这模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这精神状态是不是有病啊?”
物间宁人有没有病不知道,赤野丧觉得他自己有点毛病。
结束训练,抱着绿谷充了好一会儿的电,赤野丧才在绿谷耳边说道:“我有点后悔没带相机。”
绿谷不明所以:“诶?”
赤野丧说:“这样我就能拍下方方面面的出久了。”
绿谷:“……这是骚扰加变态吧,赤野君。”
赤野丧哦了一声,“我现在抱着你算哪一种?”
这个问题,绿谷暂时回答不上来。
“记得吗?”赤野丧说,“很久以前我也这样抱着出久你,那时候你说我像你妈妈。”
“……咦!?”绿谷一惊。
只听赤野丧感叹:“转眼时间过去这么久了,现在我像谁?”
“谁也不像,赤野君就是赤野君。”绿谷环抱住面前的人,房间里面安安静静的,呼吸声可闻,双方的心跳声似乎也能闻及。
“一如既往地说些令人受用的话,真是可爱啊。”赤野丧一边说一边蹭了蹭那头绿茸毛,停顿片刻不舍地松开手,从绿谷的颈窝间撤离,看清眼前场景时,他突然愣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说。
绿谷也没有察觉不对,脸上有点惊奇赤野丧这犹如大型犬类动物的动作,被蹭到的耳朵部位一下爆红。
直到他走出赤野丧的房间,途中遇到葡萄的时候,葡萄放肆的笑死立马传遍楼层,“哈哈哈哈哈哈绿谷你烫头了?头发炸了啊喂!”
绿谷:“……”
怪不得刚才赤野君表情那么怪异。
不论怎么说,对方有时候的恶趣味虽然让人难以招架,却一点也不让人讨厌,回忆起发生的种种,绿谷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他犹记得第一次在大街上看见那双毫无热情的双眼的场景,明明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最后却发展变成了这样亲密的关系。
稍微有点不可思议。
“赤野君。”叫出口的名字夹杂着某种悸动,绿谷抬手敲响了赤野丧的房门。
咔,门被打开,视野钻入一头蓝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