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南神色变幻莫测,看的苏景挑起眉,“南南你这是什么表情?为兄跟你讲,虽然这次让萧时晏那家伙抢先了一步,但这不意味着你哥哥我无能。”
“我今夜也就失算了,就是比他晚出发了一刻钟,所以才让他的人率先得手。”
“若是我和他同一时间出发,那封信和手帕绝对会是我先找到的。”
“。。。。。。”苏夕南一脸生无可恋,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她深深看了一眼苏景,试探的问道,“哥哥,你刚才和萧哥哥在一起时。。。可有看到他情绪有什么不妥?”
苏景愣了愣,“此话何意?他能有什么不妥?”
苏夕南心里叹了口气,想着继续问苏景也无用。
她这哥哥向来大大咧咧,哪能关注到萧时晏细微的情绪变化,问他也是白问。
想到这一点,苏夕南便看向果儿,吩咐道,“去把吃的都端上来吧。”
苏景一听苏夕南让人给他准备了吃的,这时嘿嘿一笑,“果然还是南南懂我。”
在苏夕南面前,苏景向来就是个话唠。
他这时拉着苏夕南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便开始跟她说起了今夜所见所闻。
得知周煜初被人打成了猪脸,还制造出是他自己摔跤的模样,苏夕南没忍住噗嗤一笑。
笑过之后才问道,“那哥哥你刚才不问问阿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害,这不是忘了嘛?说实话,我从大学士府出来后才想起来这茬,为兄现在一想起来周煜初额头上那大包,就觉得阿九手法极好,能让周煜初那额头肿成这样还不见血。”
说着说着,苏景忽然拍了拍自己大腿,“不行,改日为兄一定要去问问阿九,让他把这招教会我,日后再遇上周煜初这种伪君子,就用这招对付。”
看他这样,苏夕南勾唇笑了笑。
这时果儿也命人把吃的端了上来。
苏景一边吃着一边跟苏夕南讲今夜的事,更是讲到了锦衣卫。
前世在京城里居住过一年多,苏夕南当然知道锦衣夜行。
陛下深居皇宫,却能掌握天下事,就是因为有那帮锦衣卫为他收集各种情报。
这也是她为何嘱咐自家兄长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莫要胡说的原因。
毕竟,那帮锦衣卫神出鬼没谁,谁也不确定那帮锦衣卫什么时候会在暗处偷听。
苏景吃完之后,苏夕南又借机敲打了他几句,让他记着点儿。
日后在京城说话做事,都不可随心而为。
苏景也不知是真记下了还是敷衍她,总之苏夕南说的时候,他倒是应的爽快。
送苏景离开后,苏夕南便让果儿也去歇息了。
而她躺在床上,大眼睛睁着,一点困意也没有。
她这脑海里不自觉浮现萧时晏那张脸。
一想到是他把信和手帕拿走了,她这心里就有些隐隐不安。
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萧时晏拿到信后,绝对不是像他所说的那般烧了。
万一他打开信看了,这可怎么办?
想着想着,苏夕南极其烦躁的抬起手,在头发上胡乱的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