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墟从一边捡起自己的外衣,擦干宋天河身上的水。披上衣物,遂抱着人回到了寝宫。他深知,怀中人的脾性,一路上都找人少的地方走。
进到寝宫,宋天河醒转过来,眼前熟悉的布局让他更为羞涩。方才还水乳交融,行着欢好,现在就进到私密区域。
太暧昧了,像是两人是互相交颈的爱侣。
“教主。”殷清墟突然唤了宋天河。
宋天河坐在床上,抬头望他。殷清墟被他信任的眼神迷得晕头转向。
刚消下去的性器此时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教主,还能继续吗?”
宋天河尾椎一麻,下意识往床上靠,意外给了殷清墟接近的机会。
后面是还肿着,不过殷清墟要,他就想给。
心中羞极,双颊染上火烧云,伸手褪去身上殷清墟的外衣,几不可察地点了头。
你想要的话我都能给,但是不要瞒着我,欺骗我。你既知道我爱你,便应知道我对你予取予求,没有下限。
殷清墟深感大欢喜,知晓教主已做到极限,当即上了床,吻上肖想良久的唇。
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又被扯下,殷清墟忍了许久,早不耐烦,直直地就顶进了穴心,好在开垦了好一阵的穴口轻松地容纳了他。
因为进去那一瞬的力度过大,宋天河的腿根发麻,差点夹不住殷清墟的腰,只好环抱住殷清墟,将自己往人性器上送。
终于进到心念的穴中,殷清墟也不急了,抱着人心里有一袋子话想说。“教主,好喜欢你。”说着,下身又开始大幅度地摆动。
宋天河被他抵在床褥上,不得挣脱,只能被迫着接受肉柱的侵犯。殷清墟感受着阳具被暖穴包裹的妙处,动了情,埋头在宋天河的肩上,性器全根拔出又全根进入。也不再顾及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
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下体湿淋淋的,殷清墟第一次知道男人后面也会流水,心中又惊又喜,全体现在阳具上。宋天河本咬住下唇,不发出哭吟声,但架不住殷清墟时不时吮吸他的耳尖,凑在那低喘。
声音浸满了情欲。还要往耳朵吹气,让他发出声音来。见他不反应,还坏心眼地磨着敏感点,激得他下头早早遗了精。难耐地松开唇,放声细喘。
殷清墟听他的喘声,性欲更为强烈,一下比一下狠地凿进软烂的菊穴。下面早已被干得高潮不断,再不像最初防范严密的模样,只能含着男人粗长的阳具,履行自己处理男人性欲的义务。
宋天河被干得涎水乱滴,眼泪顺着流到肌肤上,双乳艳红,整个人泛着被情欲浇筑开的样子。
“太快了…夫君,嗯…额。”
前面什么都没射出来,快感却无端地占据了他的大脑。后穴绞紧,殷清墟被夹得精关一松,几十下猛烈地撞击后也没再控制,射进了宋天河的后穴中。
滚烫的男精冲刷着肠肉,还在高潮不应期的宋天河轻轻抽搐了两下,彻底失去意识。
殷清墟心中暖洋洋的,收拾干净后,搂紧怀中的人。
“我们到时候在池子边栽些筼筜,可好?不行,惹虫。你肌肤娇嫩,这些虫咬定会难受。算了,有雾就行了。”
“改天,我就带你去见我爹娘还有兄长,他们肯定特别满意你。谁见你都心生欢喜。”
“我养了只鸟,青色的。想让你见见。”
那只鸟我从来没带人见过,毕竟象征爱情的青鸟,岂是谁都能见的。
碎碎念了好半天闲话,他也沉沉睡去。
这一世,我不会松开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