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双脚先向前走三步,接着向左走三步,然后往前走三步,再往右走三步,又往前走三步,他最后一脚刚停下,前面的石门就&ldo;隆&rdo;的一声,慢慢的打开了。原来,这是打开石门的步骤。
这咋一看,就像是在走八卦阵一样。难道这墙壁上写的就是开石门的步骤?对张天师,道光真是不得不佩服,他果然是个厉害角色。
石门一打开,一道强烈而刺眼的白光就从里面跑了出来,张钟惊喜的率先第一个走了进去。他们不禁傻眼了,里面灯火通明的,亮如白昼;他们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在他们面前的又是一条用大理石铺成的大路,很长,很宽。隐隐约约的,他们可以看到远处的宫殿顶端,不知上面暗藏了些什么,这些光就是从宫殿顶端散发出来的,把里面的整个地宫布局,显得一清二楚。
在白光的照耀下,那最夺目的红色宫墙、红色宫门,最醒目的红色的大立柱、红色的门窗,这个红色和屋顶瓦的黄色相映……这宏观的景物如此真实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是北京故宫的特色哪,这里竟然真的有第二个故宫?
虽然景明对这里并不陌生了,可是,他还是它给震憾住了。上次,是一片黑暗,这次却是亮如白昼。道光及箫薇俩人也被它震惊得无法呼吸。这里的故宫比北京的故宫还要宏伟,还要气派,还要出神入化。
张天师及张钏、张钏、梁慰激动得有些得意忘形、欢喜若狂,&ldo;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哈哈……&rdo;张天师突然狂笑不已,眼里竟然溢满了欢喜的泪水。
他这个动作跟他平时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他变得有些奇怪。
&ldo;走,我们快进去。&rdo;张天师激动的第一个往前冲,手里的火把也被他抛在了地上。
张钏三人急切的跟上他。那条大道的尽头又是一个很大很高的宫门,宫门向他们徜开着,像是早已在等待他们的到来。穿过宫门,又经过一条用大理石铺成的宽阔的大道,他们离最高的那座宫殿越来越近,那白光也越来越耀眼。
地宫行动4
地宫就在眼前。
张天师又是第一个跨了进去。里面空旷而冷清,除了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宫墙及码得整整齐齐的,一排排的棺椁之外,就什么也没有。张钏傻眼了:&ldo;他妈的,这是怎么回事?&rdo;他的声音很大,在空旷的宫殿里不停的传回他的回音。
道光、景明及箫薇不禁感到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张天师他们好像一点害怕的心都没有,张天师向张钟及梁慰使了个眼色,他们竟然斗胆过去掀开其中一具棺椁的棺盖,这下不得了,一股浓浓的恶臭散发了出来,好在他们每个人都带着防毒面罩,要不然早被熏晕过去了。张钟及梁慰满眼厌恶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他们觉得大事不好,都抬头往里边一瞧,箫薇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摘下防毒罩,拼命的呕吐起来;其他人也恶心得不得了,原来,里面的尸体已腐烂得不成样子,面目全非,还有密密麻麻的尸虫在里边蠕动着,贪婪的吸吮着尸体仅存的渣,在白光的照耀下,更是显目。
道光及景明连忙撇过头去,不敢再看。张钏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景明心里更加不舒服,打开死人的棺已是大不敬了,还敢出口伤死人,太没素质。
倒是张天师沉得住气,眉头皱了皱,道:&ldo;梁慰、张钟,你们再去打开第二具看看。&rdo;
他们两个稍微迟疑了一下,见张天师严厉的眼光,只好硬着头皮打开第二具,这具更惨,连尸骨也被尸虫啃得只剩下一点点。
箫薇已吐得不行,脸色苍白如纸,喃喃的道:&ldo;太可怕了太可怕了。&rdo;
&ldo;给我闭嘴,再说话就把你嘴巴跟眼睛都蒙起来。&rdo;张天师突然爆燥的吼道,一阵阵回音把箫薇及景明吓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平时温和的张天师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道光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姿态,像是早已知道他会这么着。
梁慰挖苦的对景明道:&ldo;连一个女人的嘴巴都管不住,真是没用。&rdo;景明气极的怒道:&ldo;你……&rdo;话没说完,被道光紧紧的拉了一下,阻住了他,景明只好对他干瞪眼。
张钏悄声的对张天师道:&ldo;看来这里是个陪葬宫殿,什么都没有。&rdo;张天师还是紧皱着眉,道:&ldo;果然有气派,连陪葬的人都弄了这么富丽堂皇的宫殿。不过,你看那尸体,不像是几百年前死的,倒是像死了没几年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号?&rdo;
&ldo;啊?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做。&rdo;张钏问道。
&ldo;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rdo;突然,一阵阵阴腔怪调的狞笑声不知从哪响起,在空旷的营殿中回荡着,此起彼落,让人的耳膜达到了无法忍受的极限。张天师喊道:&ldo;快,快捂住耳朵,集中精神,不要让注意力分散了。&rdo;景明他们连忙用手捂住耳朵,往四周一看,却没发现有什么人出现,而那恐怖的狞笑声却越来越大,肆意的冲击着他们脆弱的耳膜,箫薇已是晕晕欲倒,头脑就快要爆炸了一样。其他人也感到头痛欲裂,痛苦不堪。
张钏喊道:&ldo;快,快退出去。&rdo;可是,一切已来不及了。
刚才被打开的两具棺椁的棺盖,&ldo;倏&rdo;的一声,自个盖上了。可是,其他那些棺椁的棺盖却在同时全部自动掀开了,那棺椁中不计其数的尸虫一下子飞了起来,在强烈的白光下,它们变得通体透明,就像一堵透明的墙,向他们倾压过来,箫薇吓得当场晕死了过去,景明也在痛苦边缘挣扎着,没顾及到她。好在,张钏发现了,他火大的又开始骂起来:&ldo;他妈的,女人就是不管屁用。&rdo;虽然骂了,但他还是一手把箫薇甩在肩上,像扛麻袋一样扛着她,往宫门口退去,不过,还是迟了一步,飞在最前面的尸虫一下就掉在他左手臂上,他马上就感到整只手臂开始麻痹起来,他急忙用力的甩,才把它甩在地上,一脚踩了下去,&ldo;啧&rdo;的一声,一股浓浓的黑色的物体从脚下喷泄出来……张钏感到左手臂有些僵硬了,骂了一声:&ldo;他妈的,这尸虫有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