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太监们被这一变故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左右面面相觑。见容佩还在不停扇凌云彻,都快把凌云彻扇成陀螺了,如意腿疼的站不起来只能嘴上一直喊凌晕车。
“皇上是不是让你们保证我和凌云彻举行完婚礼?”容佩打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下。
进忠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容姑姑,自然是了。”
容佩先发制人责问道:“那你们还不赶紧把这个扰乱喜堂的人带走,她在这里影响我成亲的心情了。”
“容姑姑说的是。”进忠点点头,“还不把嫌答应送回去,不然一会儿容姑姑怎么享受她的洞房花烛夜。”
小太监们听吩咐上前架起了如意,将她往自己的寝殿送去。如意被猛的架起来断裂的骨头又打起架来,疼得她蛇信子都吐出来了。
太监们将如意架到寝殿后也被里面的恶臭味熏到了,“这味道怎么这么大,房间原来住的太监也太邋遢了吧。”
谁都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多待一刻钟,太监们屏住呼吸赶紧将如意又丢回了床边,然后赶紧出去了。如意再一次闻到这味道,也没能抵挡住继续睡过去了。
“人都走了还看?快跟老娘走!”容佩恶狠狠揪起了凌云彻的耳朵,凌云彻发出一声惨叫被容佩硬生生拖进了房里。
凌云彻被容佩一把甩到了床上,脑袋磕到了床板顿时眼冒金星。容佩没管凌云彻把门一关,出去了。
“进忠公公,今日是我纳夫房的好日子,您留下来喝一杯喜酒再走吧。”容佩一把拿过旁边摆着的酒壶给进忠倒了一杯。
进忠见容佩这样感到稀奇,接过了酒杯也只沾了沾唇就继续说话了:“多谢容姑姑了,今日咱家也不敢灌你,不然里头的新郎子可要等着急了。”
“小凌子敢说什么,公公们只管喝。”容佩喝了一杯后,又给刚送完如意的太监倒了几杯酒递过去。
太监们被熏的头晕眼花正难受,见有好酒连忙接了过来饮了下去。喝人嘴短,太监们喝了酒也恭维起容佩来:“容姑姑身强体壮能力也好,纳这么小凌子这么一个夫房真是可惜了。”
“哎,可别这么说。这次是皇上话放在前面,也不能自打龙嘴不是。若是容姑姑下次干出点什么实绩来,皇上一高兴说不定就赐容姑姑一个帅气的妾室了。”进忠笑嘻嘻的插话。
“说的是说的是,容姑姑来,大喜的日子大家一起走一个。”小太监不胜酒力有些上头了。
进忠看着众人又喝了一杯连忙拦了下来,“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就别打扰容姑姑了。”
小太监们连忙称是,庆贺一番后给容佩腾出了地方。由于弘历要他们看着婚礼进行完,太监们便在附近找了地方先休息了。
容佩喝的脸颊通红,晃晃悠悠打开了房门。凌云彻正对着大雨伤感想他的嫌主儿,看着容佩一身酒气进来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容佩,我知道这桩婚事也不是你愿意的。过了皇上那一关就是了,我们就不要互相勉强了,我收拾一下,打个地铺睡地上。”凌云彻冷着脸。
容佩一言不发上来就把凌云彻按到了床上,看着容佩充满了沟壑的脸慢慢靠近,凌云彻吓得大声尖叫:“你别这样,你勉强我我也不行。我是不会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