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惨……”
三危打开手中竹筒,吞一口药水含在口中,俯身允吸酒肆伤口,再起身吐出恶血,再俯身而去,重复动作。
而被三危清理过的地方,伤口开始自动愈合。
冰冷触觉与刺痛感,酒肆猛然惊醒,要起身,却被三危迅速制住,双手反扣于背,按于地面。
“你是谁!……”
“公主还是温柔些好,现在你这身子……胡来不得的……”
酒肆长发落下,三危俯压酒肆,酒肆落于三危怀中,两人头发交错,三危微笑。
“真是个美人儿,可惜有主了……”
轻松抱起酒肆,放置床席。酒肆顿时红了脸。
“都是女人家你在害羞什么?”
酒肆的脸更加红了,酒肆趴于床面,避免碰触背面伤口。
“桃……”
“姑娘……”
可爱细腻的侍女端着热水走进。
“去吧。”
桃跪坐床边,开始给酒肆轻擦身体,酒肆忍住痛苦,不做一言。
“酒肆公主果然不曾娇养。”
“为何救我?”
“因为符印……”
三危用嘴撕开纱布,给她包扎。
“不要乱碰!”
“哈哈哈哈……我喜欢上你这正经的样子了!”
酒肆刚要甩开三危,三危突然扯紧绷带。
“啊!——”
酒肆疼痛地蜷曲。
“说了不要乱动,小美人儿要听话……”
酒肆上半身已涂好药,绷带裹紧,三危起身。
“桃……强夺族长前些日子去了北方冰层狩猎时,给我带回了几只妖鼠,选个机灵点的,带来给酒肆公主作奴,好好伺候着……”
“是……”
酒肆不解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异族少女,而她始终面带微笑,不知其所思。
崖底山内隐地,甘蔗地。贪惏狼吞虎咽地啃着甘蔗。
“听着!哪有你这么吃甘蔗的!你这样糟蹋甘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贪惏低头,却看见一只胖磎鼠保持兽型,站立,气汹汹指着自己大叫。
贪惏无视地转过头。
“是火鼠吗?”
“不是!”
“嘁!不值钱!”
漠视,将甘蔗渣不断吐向胖磎鼠的头。
“我们磎鼠也很值钱好吧!北方冰层万里,厚百丈,我们的肉做脯是佳肴上品,我们的毛可以做羽褥抵御一切风寒,我们的皮可以做震天鼓,闻者千里,退却百魅!石湖恒冰,想要抓我们也很难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