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文绫抱住倒落的青玉,无所凭依的邪力伺机冲向酒肆。
“小心!!”
邪力打进酒肆身体内,要窜入心神。
“放肆!”
酒肆撑开双掌,起太极之势化消黑色,邪力尽灭,酒肆收势,走向鹤文绫,在两人面前停下。
“你要《太玄箓》做何用?……”
“受玄宗所示,护其安然……”
突然,昏睡的青玉身体内窜出一只符箓纸人,纸人紧贴酒肆手臂,自燃,火色在酒肆身上不去。
鹤文绫见状,起手势引溪水浇灭了火焰,随着火焰熄灭,小人从火堆的余灰中重新恢复成纸人,然后迅速向山下跑去。
“它逃走的地方?……”
“是闹市……”
酒肆和鹤文绫相互对视皱紧眉头。
“大师兄?”
青玉醒来,不解地看向两人,但是过往画面成册,转瞬成为已知的事实。
“这下丢脸丢到家了,竟然被一只妖邪给摆弄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师父他老人家!”
俏皮模样,鹤文绫见无事不由仓然一笑,重石落下。
“……太好了……”
酒肆的衣袖已经破损,露出的肌肤亦灼伤,但见酒肆似不觉痛苦,撕去断袖。
“夜间未能见你皮肤火色,原来你肌肤是会留下灼伤痕迹。”
“但很快就会退去……还能走吗?能走的话,一起走,在那只妖邪惹出什么事来之前……”
刚刚的追逐使得头发散落,酒肆重新扎起头发,干净爽朗之姿。
青玉站起。
“出发!”
心突然刺痛,捂住胸口,再次倒落鹤文绫怀中。
“青玉!!”
“……我没事。”
看着鹤文绫紧张着青玉,视线的停落,想起一个人:贪惏……。
……
酒肆转身离去。
“玄晏不在山上,不能帮你诊脉,去山下吧,那里有大夫。”
看着帝酒肆向山下方向而去,心生疑惑。
“酒肆姑娘也要下山?为何?是为斩杀那只妖邪?”
“我受伤了……这位姑娘被邪祟夺身,行非常事,身体是吃不消的,没起高热,没缺胳膊断腿已经很不错了,但还是需要诊断一番,顺便路上和我说说刚刚那只妖邪的事……怎么附在你身……我们家琴师还在昏迷中……”
两人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跟随酒肆脚步而去。
“她要去山下玩了……她要带来麻烦了……”
大山的声音在酒肆耳边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