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由自主的多揉了几把:呜……手感好棒!肉肉的又软乎乎的!
“好可爱——”甘露寺早就克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了,紧张的问:“我,我可以摸一把吗?就一把!”
被揉得晕乎乎的新酒:“就、就一把啊……”
甘露寺美滋滋的上手揉捏了两把——好软!
再摸一把乱糟糟的短发——也好软!
站在最后面的义勇,在围观了半天之后,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那我也……”
“富冈你站在门口干什么?!想打架吗?!啊??!!”
熟悉的声音,暴躁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义勇的脑壳摁进地里——义勇被打断了发言,有点失落,叹着气让开了。
实弥的嘴角微微抽搐,按在刀柄上的手,青筋乱跳:“你叹气是几个意思?!瞧不起老子吗?有本事现在就去——”
“呀,不死川先生!”
香奈惠笑眯眯的望过去,温柔道:“你和鳞泷先生执行任务回来了吗?”
话头被打断,对着香奈惠那张和善的笑脸,实弥的火气啪叽一声熄了。他扫了眼庭院里,目光很快就看见被甘露寺蹂躏的某个矮子:“哈?那个发型跟狗啃一样的矮子是谁啊?又是炼狱家捡回来的小孩儿?”
实弥的声音并不算小,于是庭院上空很快就开始回荡起他的回声。
发型跟狗啃一样的矮子……
狗啃一样……
矮子……
……
“呜哇!不死川先生太过分啦!”
甘露寺吓得松开了新酒的脸,手忙脚乱的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面巾纸来给新酒擦眼泪:“这样说新酒小姐,也太过分了吧?!”
“新酒小姐都哭了!”
新酒吸了吸鼻子,试图止住眼泪:不!我是被你们挼哭的!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站在不死川后面的锖兔,早早到场蹲在角落里发呆的无一郎,一只脚踏进门口的杏寿郎,站在新酒身边的蝴蝶姐妹,甘露寺,坐在树上的伊黑,看不见但是耳朵很好使的悲鸣屿先生,全都看向了不死川——不死川站在原地,手脚僵硬。
不死川实弥:大家好,我是风柱——对,那就是那个可以暴揍憨柱富冈的风柱。
我现在很慌。
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