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抖了抖,浮现出新的字迹:但是白银先生,新酒情况特殊,你确定她真的能理解谈恋爱是怎么一回事吗?
白银树生看着那张纸上面的字,露出了愕然的表情:“锖兔先生还没有教她谈恋爱吗?!”
锖兔:【……】你清醒一点!那是你女儿还是我女儿啊???
“说实话,我是有点意外……”挠了挠头,白银树生感到些许尴尬:“因为小酒毕竟是女孩子……我来教她这些东西确实不太方便。我以为锖兔先生身为神明的话,平时应该没少倾听这方面少年少女们的烦恼,可能会更有经验一些……”
锖兔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我又不是专门掌管八卦姻缘的神,这方面的倾诉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好吗!!
深吸了一口气,锖兔捏着自己的眉心,在纸上具象化出一行字:我明白了,交给我吧。
白银树生有一句话没有说错——父亲和女儿之间要谈论关于恋爱的问题,确实尴尬了一些。更何况还是新酒这种理解能力几乎是负数,每句话都要拆开了嚼碎了和她解释的小朋友,实在有点为难白银树生这个初恋就结婚的中年男人了。
离开了白银树生的房间,锖兔给自己做了一会心理建设:说实话,关于恋爱这种事情,他也是个初学者。
毕竟死得早,没机会体验。
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作为活了一百多年的灵,好歹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
“那个……小酒啊——”
“嗯?”
正在写作业的新酒抬起头,看着他:“锖兔先生叫我有事吗?”
“那个……”
视线飘忽的锖兔挠了挠脸,问:“关于今天收到的本命巧克力,你有什么感觉吗?”
今天在学校的时候,锖兔已经详细的给新酒解释过关于本命巧克力和义理巧克力的区别,并且告诫她不要随便收下异性的本命巧克力……当然,同性的也不行!
新酒面不改色的继续写作业,抽空回答了锖兔:“正常人应该有感觉吗?”
听到这句问话,锖兔秒懂:就是完全没感觉了。
他叹了口气,道:“你先写作业吧,写完我们去庭院里谈?”
庭院里没什么人,谈起来也方便一些。
新酒点点头,继续写作业。她能判断出来锖兔的情绪是不安甚至带点焦虑的——新酒还是很难理解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