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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予撑着手坐了起来，“那我试试？”

“试试你会不会当场去世。”

“哦。”

这个人居然还有点小委屈。

喻青泽简直懒得理他，他起身，神色严肃了下来，“有人过来了，该走了。”

随后他们很快离开了这里，走之前，喻青泽指着晕厥在地不省人事的司明利，“不知道是你家谁，但我没动手，他自己晕了。”

司予自然清楚刚才发生的事。

“没事，他有严重的被害妄想症，一吓就会晕，不是你的问题。”

喻青泽嗯了声，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

到了一楼，人就多了起来，为避免被人发现，经过的路都是光线很昏暗的地方，路上避开经过的人，尽量保持着低调，直到走过一个拐角时，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喻青泽一怔，回过头，“怎么了？”

昏暗中，看不清司予的脸，他的声音很平静，“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牵手，你不介意吧？”

喻青泽还以为是有什么问题，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没什么怪异的地方，于是放下心来，“没事。”

他朝酒吧外走去，一路走在前面，没有回头，所以也不曾发现，身后这个人一直在注视着他的方向，神色是难得的认真，仿佛在认真地凝视着他。

但只有系统很清楚，他现在眼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黑暗。

他牵着他，就像是牵着仅有的一点温暖，在黑夜里行走。

但是司予却恍惚间想起，恶魔，是不需要温暖的。

因为会死。

出了酒吧，坐上车之后，喻青泽转头问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睡觉。”

“那我送你回家？”

司予唇角轻轻翘起，“我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好，如果是因为公司合作人，不至于你做到这种程度。”

“是不至于，”喻青泽停顿一下，“但我不希望我的合作人出事。”

司予看着他的神色，“这个游戏对你很重要？”

“嗯。”

喻青泽难得强调一句，“非常重要。”

司予看着他，一时没说话。

“怎么？”喻青泽感觉他有点不对劲，但一时说不出是哪里。

“我也喜欢这个游戏，”他说着，将视线从喻青泽的脸上移开，看向不知名的方向，“能不能借你的车一用？”

“做什么？”

“借我睡一会。”

喻青泽怔了下，说实话，他有点难应付现在这样客客气气的江渊，因为不熟，所以疏淡有礼，没了从前的熟稔与默契，也没有那些无需计较的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