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红云满面,羞得不敢抬头。
“朕这身体,不宜饮酒,只能喝小羽的奶水。”
齐焱语气中皆是调笑,在外人看来却是正襟危坐,丝毫不乱。
弥纱郡主见他独饮,忙起身敬酒:“陛下,弥纱此次前来是为了传达父王的善意。”
“那便多谢镇吴王的美意了。”
齐焱轻笑,说话的时候手掌顺着腰线向下,动作也越发无礼,最后停在少年浑圆的臀肉上。
挑逗似的轻拍了两下,才举杯将乳汁饮尽。
镇吴的使臣也借着机会敬酒,这可苦了惊羽,下身都被摸了个遍。
手忙脚乱地斟酒添菜不说,时不时还要控制住呼吸,以免叫出声来。
最苦的是那酒壶之中的乳汁渐少,很快便再也倒不出什么了。
齐焱却一副酣饮未足的模样,伸手捏了捏惊羽的微微肿胀的胸脯问道:“酒壶中的吃完了,接下来该吃什么?”
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忙说:“陛下,我去后面给您加些……”
“不,朕舍不得小羽离开,奶瘾犯了,现在就要。”
惊羽有些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他怎么就能用如此正经的语气说出这般混账话,振振有辞,一副君子做派。
“取个屏风来。”
齐焱话音未落,两旁的宫人便抬了一张屏风立于席前,将两人与下方的宾客隔离开来。
惊羽急了:“陛下……这是做什么?”
“小羽明知故问。”
来不及拒绝,人已被拉入怀中,惊羽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就连说话也颤抖起来:“这么……多人……陛下不可……”
“前几日还叫朕阿焱,今日怎总是陛下陛下,听得人心烦气躁。”
完了,真的要在大庭广众下被吃干抹净了……
少年哪里受过这般戏弄,眸间雾气渐浓,眼看就要哭出来。
“怎么又要哭了?”
还不是他惹的!
明明能挤出来喝,偏要拉自己来此处受辱,若是被瞧见,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你欺负我!”
人在怀中坐,胆向两边生。
惊羽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怒气,用力推开齐焱的双臂,“陛下,我们坤泽虽说是男子,可婚配向来如女子一般,那位郡主就在席间,我们这样若是被她瞧见,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齐焱竟不生气,反而一脸哂笑:“小羽的意思是,朕惧内?”
“这怎么能叫惧内,夫妻之间该是相敬如宾。”
惊羽真的只是在讲道理,却没想到被捏住乳尖,吓得险些尖叫出声。
“啊……你……”
齐焱眸中似有堵不住的怒火,“你与丈夫也相敬如宾吗?如我们这般吗?”
惊羽忆起一些并未过去多久的往事。
他与先夫白日里言语不多,除了出事前一日的午后,那小管事饮了些酒,在桌边摸了摸他的手,其他时候连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绝不会有如此孟浪无状之举,的确是相敬如宾。
见怀中人走神,齐焱越发难以自控,手上并未怜香,用力握住那团软肉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