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这……不合适吧?”
“少废话,你还想不想给你女儿报仇了?
你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替别人操心干什么。”
“不,林楼大人,我的意思是不用麻烦您了。”
“哦?!”
林楼面露疑惑,随后又看了看林杉篙上虽然有清理痕迹但多多少少还能看出一点泥土痕迹的指甲缝,又看了看他眼睛里的血丝跟黑眼袋。
“你把墙挖穿了?”
“没有,俺挖的地道。”
哦,也对。
监狱墙用的是双层墙,中间空的地方密密麻麻布满了丝线。
丝线的尽头是一间密室,线在密室的那一端绑上了金属镀层的竹铃。
一有异动便哗哗作响,待命狱卒皆可听闻。
“好小子,原来你早有准备。”
“大人见谅,俺只是想做点什么,不想把事情全交给您来做而已。”
“不必道歉,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这样可是帮了大忙。
咱们也不客套了,久了,看守该起疑心了。
出去后,悬梯戒严你可以走龙骨水车那边。
不好跑水板上的话,你可以走下面,待在水里借水力上去。”
“好的,多谢大人提点。”
“嗯,保重,祝顺遂。”
“等等,大人还有个问题。那个林栋是女的吗?”
“呃,男孩啊。”
林楼有些纳闷,林栋怎么听都是男人的名字……等等。
“当初,说是她杀了俺闺女的人,是女生。”
“你说的他是女的他啊,如果你打到的话,那估计就是林英椛了。”(古代不分他和她,她的概念是新文化运动时期提出,其作者刘半农为与国际接轨,方便“he”与“she”的翻译区分而创造出来的字。所以;林楼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因为都是他。)
“林英椛啊,俺晓得了。”
“调查出来的结果显示她的参与度,并不高啊。”
“不可能,那她为什么说人是她杀的做甚。
那副气急败坏神情俺可不会看错,做不得假。”
“这……”
“就算不是她杀的,她也深度参与其中了,不然不会有这种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