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喘息,这时耳畔响起清幽的萧声,让人听着愁肠百结,这样的夜晚,他也还没睡吗?想起冷凌风,我的心一点点迷惘了,我有没爱上他?什么是爱,我似乎已经不懂了,一个人就这样呆呆地坐到天亮,而那萧瑟如秋叶落的萧声也响了一宿口第一批茶村终于可以采青,看着茶农与茶女在忙碌,我的心就觉得踏实,没有什么比茶园、铺子、金银让我觉得心安,这批茶叶,我们的利润并不是很高,但来拿货的茶商对我们的茶叶评价很高,没人订的量量都在增加,这让我很振奋,泰创的人如期来拿货,所有茶叶按期售完那天,我们在冷府大肆庆祝了一番。当晚青烟也很高兴,当众奏了一曲,听得我如痴如醉,冷老爷子也拍掌称好,青烟羞红了脸,男人应该就喜欢这种女子吧。当晚我们猜灯谜喝酒,结果冷老爷子喝得最多,小叶其次,有他俩垫底,青烟好多了,而我和冷凌风是最大的赢家,几乎每次都赢,气得老爷子不轻,其实我知道他最想灌醉的就是我,冷老爷子提议行酒令,他都不知道我是在哪里浸泡大的,这些他们哪是我的敌手?“今夜不醉无归,冷老爷子最后拿出了他的珍藏,七步醉,其实我是不愿意喝,但又不想扫他冷人家的兴,结果我喝了三杯,冷凌风喝了四杯,冷老爷子一壶,醉得不省人事,而小叶早已经趴下,青烟酒量不错,嘴里还能不停地喊着冷凌风的名字,梨花带雨一般,我见尤怜,这情情爱爱的东西比酒还要伤人口冷凌风和我虽然头有点重,但之前喝得不多,还算清醒,叫了仆人过来,将小叶、青烟扶回房,而他自己则抱起冷老爷子,我今天才发现,这家伙虽然平时不喝酒,但酒量比他爹还要好,四杯七步醉下肚,竟然还能稳稳地抱起冷老爷子,没有一点醉意,我得出一个结论,如果日后这家伙醉酒,肯定是装的。“在这里等我,不许走——”他离开的时候对我说,我当然是没听他的话有多快走多快,赶在他之前回到房间,然后把门栓紧,半夜醒来,吓得我半死,冷凌风正抱着我睡得香。“你怎么在这里?我明明闩了门的。”我用力地推开了他口“我睡你这边了吗?我昨晚喝醉了,走错门了,不过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不用大惊小怪的。”这家伙竟然给我来这招?“全世界喝醉,你都没醉,你还敢给我装?醉了又不见你将老爷子抱到池塘?醉了不见你自己拿头去撞墙口”我发狠地掐了他一把,他笑了,他说罗小欢你倒不蠢,他说罗小欢,如果觉得不公平,明天你可以爬上我的床,我不介意,他说罗小欢,别气了,睡着睡着就习惯了,我能不气吗?第二天天一亮,我赶紧走人。“罗小欢,你不亲一口再走?”冷凌风睁开眼睛看着我,目光波光潋滟,尽是笑意,带着难得的慵懒。“好呀。”我回头抓起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他一声不吭,任我咬了一口。”“来而不往非礼也,要痛大家一起痛。”等我心满意足离开的时候,他突然爬起来,在我的手臂也狠狠咬了一口,气得我要死口气呼呼回到钱庄,掌拒一脸凝重地说钱长鸣在内室等我,我突然心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快不进去口“怎么了?”我问。“盐矿可能被人盯上了,昨晚有人深夜潜了进去,竟然破解了我们的瘴气,过了村林的阵法,好在我听从小姐吩咐,加强了守卫,设置里机关,要不后果不堪设想口”钱长鸣脸色凝重,我的心也咯噔了一下,这可是大事口“人有没有捉住?”“击毙了三个,活捉一个,但一被捉住,就含毒自杀,根本阻止不了,另一个武功其高,被箭刺伤了腰,但还是逃脱了,从身形来看,似乎是女子。”钱长鸣说。“你今晚回去,看看这段时间,我们凉州来了什么新的面孔,他能赶闯盐矿,肯定已经观察了一段时间,在凉州也不会一天两天,今天重新布置衬林的机关,加强守卫,切勿被人闯进来。钱长鸣离开之后,我一个人静静地想这事,越想就越觉得害怕,什么女子武功那么高?但不知道为什么脑海竟然浮现青烟那倾国倾城的脸,剑庄那村林也是弥漫着瘴气,可见剑庄的人擅于下毒,剑庄赌玉的小村林也有大大小小十几个阵法,青烟应该会熟悉阵法,但她的武功有那么高吗?她刚好在这段时间来到凉州,不得不让我怀疑,如果是她——这个想法简直让我如坐针毡,一点点寒意从心底透上来,漫遍全身,伤在腰间,如果冷凌风肯牺牲色相,倒可以确定这人是不是青烟,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脑海立刻浮现冷凌风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一阵发毛。如果我叫他跟青烟亲热,会不会被他骂死?092:赌局但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青烟喝了一杯七步醉,醉得只懂喊冷凌风的名字,按理没理由是她,但除了她还有谁呢?我越想越不安,心似乎装了一块大石头,很沉很沉,因为被人盯上,我们准备送去风国的那批货暂时停了,免得在这个节骨眼出了事。“我查过了,这段时间,凉州新面孔有一百八十人,其中三十人比较可疑,我继续查探,有什么消息告诉小姐,这是这三十人的名单。”这钱长鸣的办事效率真高,看来他手下可不少,我看了看可疑的名单,青烟两个字赫然在目口“小姐,你对这个女子可了解?她似乎已经来了凉州一段时间,但她的底细我一点都摸不着,所以才觉得可疑,平日她喜欢在凉州附近转悠,有时是冷大少爷带着她,有时是她自己,但看她那娇柔的样子,又不像身怀绝技的样子,并且冷大少的朋友,应该稳妥一点,小姐你觉得呢?”钱长鸣说。“人不可貌相,听过剑庄的吗?这个青烟就是剑庄的人,我没见识过她的武功,但剑庄的人对她似乎很恭敬,应该地位不低,不可能只会些花拳绣腿。”“她是刻庄的人?剑庄我当然听过,只是我们凉州没有玉矿,他们很少在这边出现,她来这边干什么?”听我这般说,钱长鸣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其实我也很好奇她来这里干什么?莫非真是思君心焦,千里迢迢跑来见冷凌风?“你负贵查探其他人,这个青烟就交给我,为了不打草惊蚝,暴露了自己,你不要亲自去查,如今被人盯上,这货就不安仝了,先停停,万一被人半路拦截,那就麻烦了口”“其实要将货安全送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冷家的人脉好,只要是冷家船,哪个关卡都不查,也不敢查,如果我们借冷家的船来送货,估计会很安全,如果小姐以罗家商船不够为由向冷少借,估计他不会拒绝”钱长鸣说口“不行,这是我们的事情,我不想他拖进来,这事我们日后商议,以后我们尽量不要见面,有什么话,你找信得过的人传达给我听,必要的时候,用我们罗家的商船送货,反正迟点我得送酒到风国,到时船舱放酒,暗格放盐,应该没有问题。”但我的想法遭到钱长鸣的反对,他说万一出事,就将我牵连进来了,他说这事他会处理好,叫我不用担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