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简直不可思议,这池底不是最光滑的玻璃铺的吗?球杆怎么可能借力?”靠近任歌的荣靖海也是目瞪口呆。
“我来试试,是不是水跃馆将台场改建过”罗伯特道。
说着,他也学罗南用球杆向水底撑去。
这一撑根本就没有借到什么力量,反倒还让他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虽然他已经小心地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并在球杆一滑之后就迅想伸臂保持平衡,但是为时已晚;毕竟站在泡沫板上滑水,任何小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一个恶劣的结果,那就是跌落水中,果然,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罗伯特像衹被荷叶掀飞的青蛙一样,一头栽进水里,等待他的下场就是必须立刻游回水池边,重新再来,这也是比赛的规矩。
“真是凄惨”任歌哈哈大笑。
“的确可怜”荣靖海也摇头失笑。
此时这两人距离水球台已经不远,然而当他们望向水球台方向时,却现一个万恶的美国老头已经架好球杆,摆开姿势,准备开球。
“妈的,他怎么这么快?”任歌几慾狂地喊道。
“真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睛,这老头厉害啊。”荣靖海苦笑道。
“别废话了,快滑吧。”左轻敏已经赶上来,听到两个男人囉哩囉嗦地说闲话,真是恨不得在他们的屁股上踢一脚,不知道为什么,她宁愿看到其他三个男人抢先到水球台,也不愿看到罗南这个老鬼先到;想到这老鬼刚才诡异的度,她的心里就忍不住产生一丝慌张,脑海里不可遏制地想到如果输了,岂不是要被这老鬼压在身下,一想到那情景,她就觉得异常恐怖,因此潜力大,顿时大幅提升滑水度,很快赶上任歌和荣靖海。
“啪!”一道响亮的声音,衹见罗南站在泡沫板上,神色轻鬆地挥杆击出白球,中空的白球在水面上划出一条白线,几乎笔直地打在水球台中心由二十一颗球组成的三角方阵上。
二十一颗球受白球之力,立刻四散开来。罗南的运气看上去并不好,虽然白球打出去时挺大声,但实际上仅仅是将球阵爆开而已,四散的球在水球台上飘飘荡荡,仅仅衹荡出一、两米,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力量,有几颗球甚至还簇拥在一起。
罗南看到台面的布局并不沮丧,反倒还微露满意,因为其他人还没有到,他脚下一滑,来到白球所在的一面,继续击打;这一次,他瞄准一颗红球,这也是水球台上唯一的一颗红球,它的编号是一号,也就是按照规矩第一个要击打的球。
红球的位置比较突出,与其他的球相距较远,不过距离左上角的球洞却很近,位置也不错,罗南没有犹豫,再次一杆打出,这一杆打得干净利落,虽然看上去轻飘飘的,但是白球撞到红球后,却恰到好处地将红球撞进左上角那个像动画片里老鼠家门的球洞。
“罗南先生进一球。”透过皮艇随后赶到球台边的周语容看到这记进球,立刻高声报告。
这个报告也让还在努力接近中的人,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滑在最前面的任歌更是气得直翻眼,他想快点赶到水球台边,然而愈想加快,似乎愈加快不起来,眼看荣靖海和左轻敏距离他衹有半身的距离,他也衹能干着急。
在七个男女拼命地滑过来时,罗南已经击出第三球,这一刻,西方的上帝似乎也在冥冥中为他保驾护航,球又进了。
“太过分了。”≈ap;ap;x;≈ap;ap;xbbo;≈ap;ap;xff;≈ap;ap;xd;≈ap;ap;xeo;≈ap;ap;x;≈ap;ap;x;≈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ap;ap;xffoe;≈ap;ap;xff;≈ap;ap;xfff;≈ap;ap;xffd;左轻敏愤怒地嘀咕道。
任歌则龇牙咧嘴,一副要吃了罗南这老鬼的样子;荣靖海也冷着脸。
眼看任歌、荣靖海和左轻敏距离水球台不过三、四米,“啪”的再一声,罗南已经击出第四球,球在水球台上微微滑出一道弧线,撞在三号黄球上,黄球旋转一下,便撞在水球台中间的球洞门角,像是不愿进去,然而最后还是左摇右晃地鑽进洞中。
“终于赶到了。”任歌抢先进入离水球台两米内的距离,这也是比赛规则中规定可以参加击球的位置,但由于冲得过勐,任歌一时没注意,直接就向水球台撞去,还好,他反应很快,立刻一手撑在水球台边缘。
“好险,幸亏没有撞到,该我了吧。”任歌微微喘息道。
周语容却冷着脸来到他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面黄色三角旗,在任歌面前一挥,道:“犯规!请回到起始位置,重新再来。”“犯规?这……”任歌脸色大变。
“哈哈……”荣靖海仰大笑道:“任歌,妳也有吃亏的时候啊!池边的牌子妳也看到了,没到击球时不许触碰水球台,如果触碰,罚回池边重新再滑过来。快回去吧,我建议妳动作快点,否则这场赌赛妳输定了,对不起了,任公子。”“语容……”任歌哭丧着脸,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法抵赖,衹能委屈地跳入水中,奋力向池边游去;并在经过中途跌水后又重新出的罗伯特身边时,还惹得罗伯特大笑起来。
罗南的第五球遗憾地并没有将四号球打入洞中,因为四号球处在其他球的包围下,如果击打它很难不撞到其他的球,按照赌赛规则,如果击球时碰到非目标球,进球不算,而且还会丧失继续击球的机会。
罗南收杆,荣靖海是下一棒,不过他却为难起来,因为罗南将白球打到紧贴七号球的位置,从现在这个位置,他很难有办法进一球;虽然水球台上水波荡漾,两球紧贴之势似乎有些鬆动,然而他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犹豫,因为他犹豫一秒,就等于给罗伯特和任歌多一秒赶过来的时间就在荣靖海为难的时候,罗南转身望向左轻敏等四女,说道:“按照赌赛的规矩,现在是不是该有人脱衣服了?”“是的,妳可以指定一个女人脱;而妳进了三球,可以让一个女人脱三件衣服,或者让三个女人每人脱一件衣服。”左轻敏道。说话时眼中充满着忐忑,她真怕罗南盯上她,让她一口气脱去三件衣服,虽然她已经在比基尼外面罩了三件衣服,就算脱三件也无妨,反正还有比基尼,在水跃馆内穿比基尼再正常不过;然而如果衹剩比基尼,也会让她处于随时被人威胁的情况,任何男人再赢一球,让她再脱一件,她就必须要露出私密部位。
“原来衹能让女人脱啊,这规则还挺周详的。”罗南嘀咕道。
“难道妳想看男人脱衣服吗?难道妳是基佬?”左轻敏脸上露出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