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行人便在山底下分开了,看时復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客栈。
大概是去医院做检查吧,乔迟卿回忆起滚下坡时他那一声闷哼,心里一阵愧疚。
回到客栈,乔迟卿换了身衣服就要离开房间。
孙艾然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哭泣,她的两个好伙伴破天荒没有去安慰。
更加奇怪的是,连柯译崇都没有理会她,一路上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乔迟卿暗暗称奇。
临出门前,贺宜桐拉住她,别彆扭扭的递出一盒云南白药。
乔迟卿笑了,“你不是嫉恶如仇吗?”
贺宜桐垂着脑袋,肩膀微微耸动,再抬起头时眼圈已经红了。
乔迟卿悚然一惊,她记得这妞以前不是这么脆弱的,这么随意的一句话竟然把她弄哭了。
乔迟卿逃也似的去了大堂,药也没拿。
她在大堂坐了很久,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厕所跑了五六趟,门口依然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眼看着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庭院里的蛐蛐发出悦耳的鸣叫。她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跨出门槛,想去到院门口。
刚刚穿过圆形拱门,忽然被一隻手拽住了。
乔迟卿吓得腿一软,差点给跪了。
柯译崇的脸隐藏在漆黑的夜色中,只能看见一双阴鸷的眼睛,他缓缓开口,“你在等谁?”
乔迟卿没吭声。
“等时復?”柯译崇似乎笑了笑,“你等他做什么?”
阴阳怪气。
乔迟卿挣脱他的爪子,反正夜里黑,她大着胆子对他竖了根中指,然后就准备开溜。
但是柯译崇显然不准备给她这个机会。
“我今天一直在想……”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霾,陡然欺近,将乔迟卿压在墙上,反剪住她的两隻手。
而后贴着她的耳根,炙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很不好?”
乔迟卿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直觉柯译崇状态不对劲。
“有多不好?”柯译崇的身体很沉,像逮住耗子的猫,经验丰富的用爪子牢牢按住。
还有余力腾出一隻手伸到前面,隔着一层衣服抓住她的胸部,力气很大,像是要把那团软肉捏碎。
“像这样吗?”柯译崇低哑的笑了。
乔迟卿脸涨的通红,费力的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性作为欺辱手段,用她作为女性最柔软的部分来伤害她。
“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欺负吗?”柯译崇甚至用食指摁住她的乳头,受了刺激硬成一颗小石子,被他按的凹陷进乳肉,“你知道男人是怎么欺负女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