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涛答:“看书,爬山,去一个庙里烧香拜佛。”
叶循噗地笑出声来:“你不是破除封建迷信吗?”
“唉……又是关松和你说的?”周南涛无奈。
叶循点点头,周南涛又说:“那是一回事,烧香是另一回事——让我爸妈也安心一点,就当安慰剂嘛。”
“你呢?”他问。
“我啊……”叶循想了想,“弹钢琴,自慰。”
周南涛睁大眼睛:“哎,你……”
叶循笑着看他,又说:“还有想你。”
土,土得要死。周南涛在心里暗暗吐槽,然而这个角落的灯光柔和又昏暗,教堂窗户一样的彩色玻璃灯罩,把光都分解成彩色的碎片。叶循就坐在灯的下面,一束金色的灯光从他头上洒下来,整个人都变成金色的。
于是他明明说着这么土的情话,但显得真诚又浪漫。
周南涛低头喝了一口酒:“虽然在酒吧,虽然没什么人,但车轮子轧到脸上之前能不能有点预警……”
“喂,”叶循不满地嗔怪,“只是考前合理减压的方式而已,怎么了吗。”
叶循喝了几口自己的果汁,觉得索然无味,于是把周南涛的酒抢过来:“给我喝点。”
周南涛想起叶循曾经一瓶rio就放倒的光辉事迹,老妈妈一样关怀道:“好了好了,尝一点就好了!要是真的喝醉了,我怎么把你弄回去,怎么和你妈妈交代……”
“和我妈交代干嘛呀。”叶循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把我带回你家不就行了吗?”
“我妈洁癖,不可能收留酒鬼的,带坏我妹妹。”
“乱讲,阿姨那么喜欢我,肯定会邀请我住下的。”叶循说。
叶循的脸很快开始泛红,周南涛都怀疑他有要醉的迹象了。
叶循问他:“你报哪个学校?”
“L大。”周南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