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场绚烂而虚幻梦,梦里她沾沾自喜,又惶恐无助。
一进屋江兆岩就把乔念抵在门板上,肆意凌虐她的双唇。
两人一路纠缠到床上,衣服散落一地。
秋天的晚上,就算是室内也不怎么暖和,更何况没穿衣服,没一会儿乔念身上就冻出一层鸡皮疙瘩。江兆岩察觉到,一把扯过被子搭在两人身上。
她压抑着澎湃的心潮,突然变得脆弱无比,捧住他的脸:“和我说说话吧,我想听你说话!”
四目相对,呼吸想闻,他问:“说什么?”
“随便。”只要是你说的。
他低笑:“这可不是个好主意!”
……
过了很久,乔念已经奄奄一息,江兆岩才结束这场苦战,埋在她的颈窝里缓着。对乔念来说,他有点重,但这重量压在身上却让人心安。
半晌,他哑声问:“几点了?”
乔念够到手机看了看:“八点。”
他微微起身,单手撑在她身侧:“我得走了!”
她抿着嘴不出声。
他看着她,倒也坦白:“早前答应了个相亲,不能食言。”
解释仅此而已。
原来他说待会儿有事是真的。乔念顿了顿,翻身压住他,手指点着他的下巴:“可是我不想让你去,怎么办?”
他笑着摸她脑袋:“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去?”
她不语,低头在他脖子上种了一颗大草莓。
“去吧去吧!我最讨厌言而无信的男人了!”说着从他身上下来,翻身背对他,拉了被子裹住自己。
江兆岩不禁失笑,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别扭,不过倒也别扭得可爱。
时间尚有富余,所以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靠在床头打量起身边的人来。她看起来娇小,该有肉的地方却是一分不少,恰到好处的起伏充分满足男人的感官需要。
二十四岁,清纯与妩媚并存的年纪,举手投足之间轻易就能牵住男人的视线。
看着看着,身体竟又有些异样。可是真得走了。
他下床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突然回过头,女人正睁着大眼睛盯着他瞧,被发现了也没有不好意思。
他又折回床边,本就高,这会儿更是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再遇到像今晚这样的事,先报警再说,哪怕虚惊一场也好过跟对方纠缠,等你确定他居心叵测,可能已经晚了。”
乔念一脸不耐烦:“我看你是当老师当上瘾来了,这么啰嗦,赶紧走,我要睡觉了!”说着翻过身,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身后传来不轻不重的关门声,乔念睁开眼,窗户没关,外面吹进来荒凉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