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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辰均边应声边往董小小走去。

“我还以为是梦呢，”董小小佯装轻松地说道，“我就说梦的感觉怎么可能那么真实。”

“感觉，什么感觉？”应辰均走到董小小面前，替她把她刚刚拉开的领口拉了回去，目光却在看到她胸口的青紫时，不自觉地顿了顿，复又往董小小脸上看去。

“没什么。”对上应辰均有些炽热的目光，董小小有些不自在地转移了视线。

她才刚接受这个事实，哪像应辰均有一早上的时间消化。

“需要我帮你回忆吗？”应辰均低笑一声，董小小难得别扭，偶尔看到，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不用了，我饿了。”一大早上的讨论这种事，脸皮厚如董小小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

“那去吃早饭吧。”应辰均转身走了几步，却发现董小小还坐在床边不动，不由问道，“怎么了？”

“我脚软，走不动。”董小小的声音里带着点气。

她现在会这样，都是应辰均害的，虽然她昨晚意识都不是很清楚，可她还是感觉到，他似乎要了她好几次。

“那我抱你出去。”应辰均了然，轻笑一声后回过头来，上前打横抱起董小小。

“你别笑，”董小小只觉得应辰均是在嘲笑她，忍不住说道，“你说，你昨晚是不是要了我好几次？”

“是，”应辰均大大方方地承认，语气里却有丝歉疚，“我本来不想的，但一时没忍住……”

“……”董小小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好像很意外？”将董小小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后，应辰均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以前不是一直馋我的身体？”

“我那是，那是……”董小小有些心虚地目光左右乱瞟。

“是什么？难道你一直都只是打嘴炮，从来没有想过这事？”应辰均脸色微变，董小小以前口无遮拦，他虽然觉得有些过了，但是他从未怀疑过她话里的真实性。

“就你之前的态度，我能往这方面想吗？”应辰均咄咄逼人的样子让董小小有些气恼，“如果你之前就对我有兴趣，我至于一直口嗨吗？”

“你说得对，”应辰均却若有所思，“所以，我们要把以前没做的事，都补回来！”

“什，什么？”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董小小目瞪口呆，“怎，怎么补？像，像昨晚那样？”

“是，像昨晚那样，补回来。”

“那，那，那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董小小结结巴巴地看说道，“大学我们刚，刚见面？还是刚确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