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秦寿愤愤不平。他也没和爹娘说几句话,默默地赶着牛群向河边走去。
秦河边上,秦寿截住了李疙瘩。
“你狗ri的东西,你说老子这次的伤是不是你那死老子干的?”
“哈哈哈,你个禽兽,俺告诉你不要惹我!你偏不信,小心差点丢了吧!哈哈,青牛功法也没了吧!”
“你nainai的,气死我了,看拳!”
……。
秦寿的气终于在再次痛打李疙瘩一顿后而消了。
“你不得了下一层的青牛功法了吗?还不是照样打不过你秦爷!”
“禽兽,你等着瞧!”
“等着瞧就等着瞧,下个月镇里秦水武馆招人时再瞧瞧!”
……
秦寿是个牛脾气,一根筋,村里的人都知道,你是要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可你要是yin着了他,他非想办法报仇不可。
虽然痛打了李疙瘩,心里顺了不少,但是秦寿心里还惦记着那晚砍伤他的人。
他决定这几天晚上要去李疙瘩家“瞧瞧。”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后,秦寿跟爹娘说:“我去村里练武场玩玩。”
“去吧。”他爹秦陆君道。
“别打架”,他娘叮嘱道,“别玩忘了时辰!”
“晓得了!”
说完秦寿向村里的练武场走去。
来到练武场后,秦寿向往常一样,左转转,右瞧瞧,晃悠了一会,转身走了,走到僻静处,他一转弯,向李疙瘩家方向溜去。
李疙瘩家离村长秦叁贵家不远,中间隔了四排不规则的房子。
李疙瘩胡父亲十几年前从外乡迁来,手头上有钱,身手也不错,会使一套破军枪,落户后,他把自己水灵灵的大女儿嫁给了秦叁贵的大儿子,这下子,他家在村里的地位一跃而起。
李疙瘩家的房子也比普通人家的大了不少,前后两进,每进四间,中间是个大院子,四周用木栅栏围起,在秦家村算是上等户。
秦寿来到李疙瘩家院子外,四下瞧了瞧,见没有人,轻轻地一攀栅栏,翻身进到院子里。
李疙瘩家的大黄狗听到了动静,叫了两声,向这边奔来。
秦寿并不担心,只是蹲下身子,一动不动,静静地看向那边。
那大黄狗跑到距秦寿五六丈处看了看他,见是熟人,摇了摇尾巴走了。
秦寿等大黄狗走后,蹑手蹑脚向潜到李疙瘩家的第二进房子后,贴在了李疙瘩爹娘卧房外的后窗下,侧耳一听,里面传来了对话声。
“疙瘩他爹,你还得想想办法啊,那个小畜生又欺负疙瘩了!”
“我知道了,疙瘩晚上吃饭时不是说过了嘛!”
“我知道说过了,吃饭时不是有的话不能说嘛!”李疙瘩他娘道:“上次不留神当着疙瘩的面说漏了嘴,已经让那个小畜生起了疑心,这次我多长了个心眼,没有当着疙瘩面说。”
“嗯,俺家疙瘩实诚,留不住话。”李疙瘩他爹李木头道,“这事还是不要再说的好,上次让大小子蒙面用刀砍伤了那个小畜生,已经惹出了麻烦,今天上午村里里不少人都要求秦叁贵向城主报告了,好在他没有同意,后面还是要小心些,千万不能让他们察觉出俺们的身份。”
“那下个月镇时武馆招人时疙瘩不是又要受那小畜生的罪了?!”
“那也不一定,还有一个月呢,让疙瘩下点苦功,把第三层青牛功法给炼个差不多,打败那小畜生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