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当晚,噩梦连连,梦中全是鲜血淋淋的若琳哭着爬到她面前,“妈妈,我痛,你救我。”
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正狞笑着将若琳抓在手里,一把扯开她的衣裳,将烟头烫在她的身上,并将匕首划于她的脸上。
“若琳,不要——”一声惨叫,吕香儿蓦地坐起,大汗淋漓,喘气不已。
“香儿——又做噩梦了。”鲁山子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将她额上汗拭去。
“我梦见若琳求我救她。”吕香儿哽咽着。
“香儿,会找到凶手的!”鲁山子只能如此安慰她。
第二天,鲁山子上班回来时,告诉吕香儿,他亲自带和尚去过乱葬岗,给若琳及那个女孩超度过了。
半月以后,吕香儿带着刘姐、唐姐又去了警务局,她渴望警务局早点将凶手缉拿归案。
“香儿,这是陈年旧案,目前没有一点线索,你需耐心等待。”章之文耐心劝道。
“谁说陈年旧案?最近五年,每年不也有少女失踪吗?”吕香儿疑惑道。
“至少今年还没有。”章之文无奈道。
“是不是今年没有,这案子就查不了?”吕香儿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烦,问道。
“事情总得有个过程,香儿,放心,只要我在位一天,我一定督查你的案子。”章之文信誓旦旦地说道。
“谢谢之文哥,我等着。”吕香儿无奈带人离开。
又过了半月,吕香儿带着刘姐、唐姐又去了警务局,她得盯着这个案子。
“香儿,的确在查,但进效甚微,线索太少了。”章之文皱眉说道。
“之文哥,我一直在想,这么多年都出现幼女被害的事件,可当局竟然没有一点反响,你不觉地奇怪吗?”吕香儿将心中的疑问抛出。
“这有何奇怪?当今乱世,人命如草芥,江边、山林、野地不仅有幼女尸首,也有成人尸首。无人报案,当然就没有反响。”章之文见怪不怪道。
“如果是权贵人家犯案,你们敢查吗?”吕香儿想到曾经听说过的曹家军,她试探道。
“扑风捉影的事,香儿勿乱猜。”章之文打着哈哈笑道。
“如果真是权贵人家呢?”吕香儿再次问道。
“到时再说,我们警务局讲的是证据。”章之文语气里已经有了一点不耐烦。
“为了我女儿的事,请之文哥多操心!”吕香儿听出了他的不耐烦,她及时刹住话题,离开了警务局。
“如果真是权贵,估计章之文为了仕途不会去得罪权贵,怎么办?”吕香儿苦心冥想着。
“老公,你帮我寻一个习武,有姿色的女孩,即使高价,也替我寻个回来,教她射击、开车。”吕香儿反复思索、衡量后,决定先找个女孩回来再说。
“你打算自己复仇?”鲁山子立即猜到她的心思。
“不仅仅是为若琳,更是为那些惨死的女孩。”吕香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