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丑全力一击,竟然沒有破开这阵法?好历害的阵法,这个小子竟然能够将阵法一道修练到这等的地步。阵法一道达到这等地步的,放眼整个玄灵大陆,恐怕两只手都可以数的过來吧?这个小子,还真是一个旷古的奇才,举世无双,前无古人,后也难有來者。真是可惜啊,太可惜了。早知道这个小子能有这等的天赋,我当初或许应该考虑一下的。”
“可惜啊,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也沒有办法再更改了。我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沒有把石泽修杀掉,然后找到他留下的孽种,一起斩草除根,才酿成了今天的大祸,让我天外楼损失惨重。”
天目醒目光发寒,仿佛要化做实质的光芒一般,他也是出手了,要助阿丑一臂之力,要将这阵法给破掉。阵法不破掉,那他天外楼的精英也要被石炎给屠光了。这,也是天目醒绝对不能够看到的。
石炎根本沒有理会两人破阵,石炎也只是拿出了部分的实力來维持这个阵法。如果石炎全力的施展阵法的话,那天目醒两人根本就沒有办法破掉。
不过用阵法來取胜,也不是石炎的风格,石炎更喜欢的还是凭真正的实力,绝对的实力,战斗的实力來取胜,來杀敌。这样的报仇,才算是痛快。石炎杀向了白发老者五人,五人此时也是一脸死灰,满脸的绝望了。他们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族长可以快点的破阵进來救下他们,不然他们今天真的要全部的丧命在石炎的剑下了。
而那边封侯封君境的众人,更是绝望无比,这杀阵之威,太是可怕了,他们也是在苦苦的死撑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是神通本源之力透支。稍有不慎,便马上会被阵法所杀。
噗……
石炎的青源剑又一次的斩杀掉了一名封王,根本就是一种屠杀,沒有一丝的悬念。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剩下的四名封王,也是分散的开逃,可是此时被困在了一个方圆只有千丈的小空间之内,想逃又能往哪里逃呢?想破阵,那更是不可能了。现在,就完全成了笼子中的老鼠一般,任由石炎來宰割。
噗……
又是一名封王倒下,还剩下三名封王。三人都是一脸死灰,惨白的像是一张白纸。他们此时,也都明白,逃根本沒有办法逃。而唯一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死亡來临。死亡的脚步,也离他们越來越近。死并不可怕,等死才是最可怕的。饶是封王的存在,在这样的情况下來面对死亡,对他们來说是一种巨大的煎熬,甚至是让他们有些崩溃,有想要求饶的冲动。
噗……
又是一名封王死在了石炎的剑下,只剩下了最后的两人了,一名白发老者,还有一名封王。气氛,也是更加的紧张压抑,空气似都是可以挤的出汗水出來。甚至连两人急促的呼息声,都能够听的到。
六名封王,也是一个个的死在了石炎的剑下,每次都是一击必杀。看着六名封王一个个的死,不得不说,对白发老者两人的心里冲击也是无比的巨大。
石炎停了下來,扫了眼还在那里努力破阵的天目醒两人,讥诮的道:“不用急,慢慢破,会让你们破掉的。不过,先等我把这些人都杀了再说。想救他们,那还是劝你们,别想着这份心思了,不可能的事情。”
说完,石炎也是继续的看向了白发老者两人,满脸的玩味戏虐的道:“怕了?也是正常,毕竟,谁会想死是吧?纵然说的好听不怕死,可是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够真正的坦然,真正的无所畏惧是吧?有些事情,只有到了那个份上,才会知道到底是怕不怕。你看你们,这么紧张干嘛。别急,我先跟你们说说话,缓解一下你们紧张的情绪,好让你们死的时候也不至于太紧张害怕。”
“不过嘛,我这人心还是比较软的,你们若是跪下來求我的话,说不定多会网开一面哦。”
白发老者咬了咬牙道:“石炎,要杀就杀,哪里那么多的废话,不用再來戏虐我们了,我知道你沒有这么好心的。”
“呵呵,你知道?你当你是我肚子里的茴虫啊。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石炎道。
那名封王也是‘扑通’的一声向石炎跪了下去,连声的求饶:“我投降,我认输,你不要杀我,放了我吧。”
石炎摊了下手,冲白发老者一笑道:“你看,你不相信,可是你的伙伴可是相信。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们修练到封王境界,也是极不容易,站到了这样的境界,你们就真的想死吗?我看也是不然吧。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比死能最让人恐惧呢?也沒有吧。所以,每个人都渴望能活着,而且渴望活的很好。活,是每个人都可以去追求的权力。”
“可是,为什么有些人的权力,就要强行的被剥夺呢?我母亲跟我父亲本來是恩恩爱爱,他们也沒有冒犯你们天外楼,你们天外楼为什么要如此的残忍,为什么要剥夺我母亲的性命?一个无辜的女人,就这样被你们残忍的杀害。还有我父亲,來救我母亲,做为一个丈夫,妻子被带走了,他不应该來救妻子吗?为什么你们要如此残忍的对待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