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安木兮、哎sei、比比安木兮——”
“啊——”
闫好猛地惊醒,差点打翻面前的黄焖鸡。
她愣愣地坐在椅子上发了一会呆,猛地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她终于回家了。
她终于回家了!
“喂——领导,我要请假——”
电话那头,领导听她又哭又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打算请多久?”
“一周啊啊啊——”
“行行行。”领导周叔有些受不了,急忙同意:“回来以后记得补假条啊。”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闫好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一个劲地哭,好像要把几十年的伤心和难过都要哭出来一样。
哭到最后,她的邻居实在听不下去,拨打了社区的电话。
“小好啊,是不是失恋啦?”社区王阿姨和李阿姨坐在小板凳上安慰她。
“没有——”闫好抽纸抹眼泪,结果眼泪越抹越多。
李阿姨和王阿姨对视一眼——绝对失恋了,小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而已。
“小好呀,阿姨跟你说哦,现在男女比例这么大,你不愁没有男朋友的。”王阿姨语气温柔。
闫好猛猛擤了个鼻涕。。。。。爽!
她都快忘了,擤鼻涕也可以很大声、肆无忌惮地擤。
“没事的王姨,我真不是失恋了。”闫好眼睛哭的和核桃一样,勉强眯开条缝。
她在清朝活到了九十岁才死,看卫初鹤的脸都快看腻了。
所以回来了也不是很伤心。
“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和阿姨说,我们都会帮你的。”李阿姨叹气。
闫好是事实无人抚养儿童,是他们阳光社区多少人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又在解放路社区工作,就是“亲上加亲”了。
“我真没事,谢谢李姨。”闫好笑着回答。
王阿姨和李阿姨陪着说了好久的话,看闫好精神头不错,才不放心地回去。
等她们走后,闫好火速下了一单雪王和金拱门。
爽!
多少年了,就念着这一口!
本来想着让雪王送她点冰块敷一敷眼睛,备注都写好了,退出去又加了个圣代。
这样她就能得到一大袋子冰。
就这个雪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