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修耸了耸肩,松开薄书砚后淡然地进了电梯。
薄书砚顿了下,亦抬步跟了进去。
电梯缓缓上升的时候,闫修终究抵不住某人那股子低沉的气压,主动开了口,“我也是为了你好。”
“说说看。”薄书砚双手抄在裤袋,面无表情。
闫修押了口烟,长长地吐了口雾才开口,“绾轻来了。”
……
傅深酒从君至出来以后,直接给明宋打了电话。
一旦她做了要去英国的决定,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明宋。
“你过来吧,我现在不能出来。”明宋的语气鲜见有些恹恹地。
傅深酒的心蓦地提了起来,默了下才小心翼翼地问,“宋宋,你是让我去你和侯铭天的…家吗?”
“嗯。”明宋顿了下,声音越发低了,“你自己打车过来吧,家里的司机我差遣不动。”
心里一涩,傅深酒才轻声说,“那你把地址发给我。”
“恩,好。”明宋说完便挂了电话。
傅深酒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长长地吐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心痛。
……
傅深酒按照明宋所给的地址到达目的地后,是明宋亲自出来接的她,但她身后跟着一个魁梧的中年女人。
明宋的面色有些苍白,上来捉了傅深酒的手臂就将她往一间小书房拉去,然后将那个魁梧的中年女人关在了外面。
“宋宋……”傅深酒看了眼明宋略微有些紧张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到底出什么事了?”
“嗨!”明宋的手离开门把手,这才大咧咧地笑了声,“你看我像有什么事吗?别在那儿瞎操心!倒是你,专程过来找我,有事儿吧?是不是被你那个老公给欺负了?”
明宋走到窗台边,背对着傅深酒给玻璃杯里倾注花茶,语气里布满了做作地雀跃和八卦态度。
“让我猜猜……嗯,你不会是被睡了,生米煮成熟饭了吧!哈哈……”
“宋宋!”傅深酒擒住明宋的手臂,拉了她一下,但明宋没动。
“你自己转过来,跟我说清楚。”傅深酒甩开她的手臂,闷着一口气跑到沙发上坐下了。
明宋依旧站在那里不动,“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难道告诉你我昨天吃了几个糕点又拉了几次米巴·米巴吗?可我昨天没有拉米巴·米·巴……”
“……”傅深酒眼眶一酸,声音就低了下去,“宋宋,别装了,好不好?”
明宋的脑袋蓦地就垂了下去。
傅深酒起身,扳着她的双肩将她强行转了过来。
明宋满脸的泪水。
眼睛一酸,傅深酒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声音都哽咽,“宋宋,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