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算什么鬼话?!杨一帆软和的手从林砚身上拿开,重新放到林砚的衣领上,还是不解:“你都没有这种好奇心吗?”林砚脑仁突突得厉害,话都没听明白,问:“什么好奇心?”“摸我啊,你都没问过我,”杨一帆继续笑,有点儿尴尬地继续说,“也是,我可没有肌肉,也不锻炼,跟你们这种经常健身运动的身体比不了。”看他那表情,有些遗憾还有些不甘。“你会喜欢吗林砚?”杨一帆苦恼地问,“网上不都说我这种是细狗吗?”林砚脸色顿时乌云密布,“谁说的?”杨一帆:“没谁说,我自己想的。”林砚捏住他的下巴,一点儿都没用力,不过因为听见他这样说自己不太开心,迫使他看向自己,“以后别说这话。”杨一帆张着嘴巴,“既然这样,那你说你有没有好奇心?”又绕回来了。林砚眉头拧成麻花,刚才说过的话他不可能现在就忘,可杨一帆不依不饶,非要缠着人问个明白,“有吗?哥。”杨一帆继续说,声音放得轻,这样被林砚捏着下巴说话的样子,很能迷惑人,单纯的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是有反差,越是让人欲罢不能,林砚面子上装着淡定,只有没敢跟杨一帆对视的眼神出卖了他。怎么能没有好奇心,就算他跟杨一帆光着屁股一起长大,但凡生出来别的心思,他难免会想着避免身体接触,肌肤相碰一寸,就能在他心里燃爆烟火。林砚眼神飘到一侧,瞬间被人拉了一把,没有防备,上半身直接俯了下去。杨一帆拽着他的衣领忽然用力,将人拉到自己面前,仅有两根手指的距离。杨一帆的呼吸正对着林砚的脖子,林砚忽觉脖子里痒得厉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痒。呼吸如同柔软云层,又像外面吹着的春风,所到之处,都让林砚心中忍不住颤抖,跌倒进池塘里。那股春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林砚的锁骨的,春风中带着温热的潮湿,沾在脖子里,热乎乎,潮乎乎,说是像南方梅雨季节也行,又潮又热,或者是夏天晚上马路边的夜风。只不过那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林砚大脑宕机的时候,锁骨上传来牙齿啮咬的微痛感,杨一帆瞪着眼睛似是不满,故意用力。林砚思绪被拉回来,他低着头,稍微一低头就能闻到杨一帆头发上的味道。洗发水也是从家里拿过来的,林砚给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把他常用的洗发水还有沐浴露也一并装进去了。熟悉的清香味道,林砚慌不择路,往上伸伸脖子,“杨一帆你,你做什么?”平日里多么凶多么严肃的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能问出这问题,意外的纯情。伸长脖子后离杨一帆就远了,颈线完整露出来,包括不断滚动的喉咙。杨一帆的手一直在人衣领上没松开,看到后再使劲把人往下拉,“没看出来吗,在了解你。”林砚的喉咙被衔住了。他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杨一帆问他:“哥,你告诉我,”他的呼吸扑在人喉咙周围,“到底有没有看过?”林砚脑子乱成一锅粥,不受控制地摇头:“没,没看过。”“没看过,”杨一帆继续问,“没看过你知道那么清楚,你觉得我信不信?”林砚重复那句话:“没看过,看不下去。”青春期的男孩儿,难免受生理激素影响控制,有欲望很正常。“那有需求咋办?”杨一帆又是那种真心求教的语气,“你不看能舒服?”自从杨一帆那天早上弄脏了林砚的床后,他对这些简直是突飞猛进般地了解。林砚闭了闭眼睛,没回答。这些问题,让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杨一帆悠悠转松开林砚的脖子,“好了,我刚才看到你的脖子,没忍住想尝尝是啥味道。”他在人下面蛄蛹两下,没蛄蛹动,“你沉,让我活动活动身体。”林砚刚酝酿好的情绪,被他这两句话瞬间整没了,那副语气那副表情,就像那什么,穿好裤子甩手走的人,林砚目光愣住片刻,“你说什么?”杨一帆摇头:“咸的,好咸,林砚你出汗了。”林砚的表情丰富,重重呼吸,脸上有种被人溜的错愕感以及难以置信的震惊,呼吸还没两下,这震惊又上升到新高度,他气都没喘匀就听到杨一帆用食指戳戳他的侧腰,大言不惭直截了当问:“林砚,你有需求的时候会不会想我啊?”有需求的时候林砚在想什么?有些需求是没办法用理性控制的,就算林砚这么理智冷静的人,也会被某些欲望影响,辗转难眠。林砚有需求的时候并不算多,他对这种本能性的行为没多少兴趣,也很讨厌这种超出他控制之外的事情,他机械麻木地应对,偶尔会想起杨一帆,那个他不知道以什么身份面对的男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