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怕她如蛇蝎,精神失常的惊叫,这让苏题春更加确定,这人应当是认识自己,随后试探靠近。
大姐,您好好看看,我们以前是认识的吗?
她每迈一步,女人就后退一步,嘴里嚷嚷着什么厉鬼索命,什么不关她的事。。诸如此类的话。
苏题春干脆对症下药,沉下笑脸:只要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就放过你,不然的话,我死的不明不白,不找你找谁?
啊!
门外随从闻声冲进来,一把抓住苏题春的手,刚要动粗,却看到她手上红珠香串,吓得立即松了手。
夫人,我们快走吧。
女人已经三魂不见七魄,犹如提线木偶般被人扶上马车,苏题春心有不甘,刚想去追,就被段西官拉住手。
题春他音线慌张,语气不自觉沉重。
相公,刚才那个人应该认识我,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吗?
段西官神色恢复了安定,嘴角勾起僵硬的弧度:不知道。
几日后,苘山出现在城楼之上,手持一柄板斧,身形魁梧如门神,小六子等人轮流站岗换班,朝九晚五。
微风沉醉的夜间也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高喊,锡兰城中突现出一片祥和之态。
苏题春悠闲地走在街上,耳边是小贩的叫卖声,以及笼屉中传来的包子香味,四处都充斥着烟火气。
看来让晏华做县太爷也不错,至少能给百姓谋福,做到她做不到的事情。
苏师爷,您要多少?
两笼包子。
好嘞,不过您可能要稍等一会,刚上热气没多大会,怕您吃了拉肚子。
不着急。
苏题春虽然来半年多,但城中百姓都很爱戴,除了和蔼可亲之外,对子民关怀备至,有时私下里说话,都敢不分大小,随便开玩笑。
苏师爷,这么好的人嫁给段西官那个瞎子,着实是糟蹋了。
说的也是,当初这么多人提亲,她都看不上,偏偏嫁给了段西官,哎。
依我看,县太爷与苏师爷倒像是一对儿,整日查案同进同出,一个是威风八面,一个英姿飒爽,可不就是绝配嘛。
这话不经提,一旦开口就成了百姓茶言饭后的是非,虽然并无诋毁之意,但很快就传的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