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放下一截,柏少阳扔出瓶水:“漱口!”
严曼曼哼了声,随后形象全无的撅着屁股咕噜咕噜漱口,吐出的水还浇在路边的花草坛里。
柏少阳想死的心都有了,满大街的人看景似的看着严曼曼,这妞还不知死活的漱两下回头瞧瞧车窗,哈口气,还有味儿了没?
柏少阳黑着脸把人载回家,进门扯着严曼曼直奔浴室,莲蓬下揉着严曼曼脑袋:“不准再吃恶心的东西听见没!”
严曼曼呛了口水,咳咳咳嗽,声泪俱下:“干嘛呀这是,和你在一起就不能吃臭豆腐啦,沈……”想说沈磊都不管觉得不妥,马上换成:“我爸妈都不管,渺渺都不管,凭什么你管,你算老几啊,这还没嫁给你呢,就不让吃这吃那,以后还不得不让吃饭啊。”
懒得和这白痴废话,柏少阳抓了人仍浴缸里,三下五除二剥衣服,开始洗刷刷。
严曼曼奋力挣扎几下放弃了,有人儿给全身按摩,那感觉,一个字,美!
“脚,捏捏脚,走的酸死了。”
柏少阳闷声干活,心想我一定是瞎眼了,要不就是脑袋秀逗了,不然怎么会喜欢上这女人。
周渺渺问:“你敲了那么多首饰衣服,柏少阳没一丁点不乐意或者鄙视?”
严曼曼抿了口咖啡:“我仔细观察了,没有。”
“那你又吃臭豆腐又出洋相的他也没生气?”
“有倒是有,但好像无可奈何的认了命。”
“****,”周渺渺摇头:“柏少阳没救了,这样也行。”
严曼曼:“嗯,而且我不止一次的试探过他,故意出难题刁难,但他都没露出厌烦嫌弃的神色,我看他对我不是假的。”
周渺渺老三老四地拍了拍严曼曼的肩膀:“好好珍惜吧,别再耍他了,这样的男人要绝种了,当心气跑了不要你,回头哭都找不找调儿。”
严曼曼扭衣角,脸红的像苹果:“我也觉得他可以托付终身,只是……”严曼曼忧伤了:“可我的心怎么总是慌慌的,总有种预感他娶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周渺渺嘁了声:“别自己吓唬自己,船到桥头自然直,假使真有什么阻力,你只要记着一点,这辈子非他不嫁,谁也别想抢走就成。”
“那万一是柏少阳不喜欢我了呢,我咋办,总不能赖着吧。”
周渺渺瞪眼睛:“赖着怎么啦,只要你喜欢他就扒着不放手,男人嘛,总会被真情打动,就算他腻味了你用点心保证能追回来。”
严曼曼明白了:“你就是这么制服城南大哥的吧。”
周渺渺得意极了,摇头晃脑的:“那是,想当年……咳咳,这段不能说,哈哈,略过略过。”
严曼曼不依不饶的追着周渺渺“说嘛说来听听……”
正追闹着,严曼曼和周渺渺骤然停了下来,警惕的盯着来者。
未来表妹和一年约二十七八的女人姗姗而入。
“她就是严曼曼。”菲儿指着严曼曼对身边的女人说,随后高傲的扬了扬下巴:“两杯咖啡,多奶少糖。”
严曼曼都没放在心上,来就来呗,开门迎客还能咬我啊。
“你回来的事三表哥知道么?”菲儿坐定后问对面的女人。